bsp; 见到贵人驾临,裴舜卿很意外,但他很快就镇定自若,向朋友们介绍说这位是合州来的举子,刘骁顺势自我介绍:“在下合川刘骁,字白龙。”
“原来是白龙兄,且坐下吃酒。”读书人们都很豪爽好客,招呼店家拿酒,上菜。
刘骁看到桌上尽是些粗劣食物,便道:“小弟在临安得遇诸位,幸甚幸甚,不如今天小弟做东,到熙春楼一聚。如何?”
读书人们要脸的时候那是高高在上,冷傲的没边,不要脸时那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,他们倒不是馋熙春楼的美酒佳肴,是馋别的,顿时轰然答应。
熙春楼就在桥对面,一行人步行就去了,这大酒楼富丽堂皇的,门口是彩楼环门,悬垂着大量彩球,彩带,彩旗,门口停满了车马,光迎客的小厮就十几个。
大酒楼门口的服务人员都是见多识广的,一看这老几位就是没钱的穷书生,正想阻拦,早有壮汉将他们推开,护着刘骁等人入内。
一进门刘骁就傻了,这排场大的,进门是个大厅,两边楼上倚着栏杆足有上百个浓妆艳抹,花枝招展的女子,正向他们挥动着手帕。
刘骁顿时就明白了书生们为何对熙春楼毫无抵抗力,原来是这茬啊。
这趟出来,刘骁带的保镖不多,主要因为在临安城里不需要大打出手,即便遇到冲突,也是斗富为主,所以他带着对本地比较了解的马伯求。
小马将军以前常来熙春楼吃酒,跑堂的大伙计看他面熟,乐呵呵上来招呼,马伯求荷包里装着经费,直接一锭银子丢过去:“二楼临河雅座,要两间打通的。”
一听这话就是行家,大伙计急忙去安排,书生们乐颠颠上楼,坐进雅座,一排姐儿就进来了,马伯求看看刘骁脸色,一摆手:“换!”
裴舜卿说:“挺好的了……”
马伯求当然不听他的,接连换了好几波,刘骁是一个都没看,再换下去熙春楼就没人了,便说让书生们各自挑选,费用算我的。
于是书生们毫不客气的各自挑了一个姐儿,坐在旁边陪吃陪喝。
刘骁又问有什么酒水,大伙计奉上酒水单,琳琅满目的全是花哨名字,刘骁随便点了三种贵的,蓝桥风月,紫金泉,万象皆春。
大伙计问来多少。
马伯求怒道:“你这厮废什么话,只管上便是,不让你停就不要停。”
大伙计又问上什么菜式。
马伯求道:“你店里招牌,流水一般上来便是。”
说着一枚银瓜子抛过去,大伙计接了银瓜子,兴冲冲下楼安排,这是最豪阔的客人做派,根本不问价,也不拘数儿,这一顿下来不得大几百贯啊。
大伙计开心,马伯求更开心,他一个纨绔子弟,做御前班直也没几个钱,平日里只能打肿脸充胖子,现在有个老大坐镇,花钱如流水,这个爽啊,难以言表。
这个包间来了豪客的消息迅速传开,靠着熙春楼吃饭的各路人马就都陆续登门,卖花的小女孩,燃香的老妪,还有卖餐前开胃果子的,马伯求一概照单全收,也不问价,直接给银瓜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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