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在佃户和奴隶之间,正常人都会选择前者。
安置俘虏和百姓只是细枝末节,准备攻打遂州才是大事,刘骁命人清点了缴获,除了一个达鲁花赤,还缴获了几十匹马,一些兵器铠甲旗帜,这都是能用得上的东西,尤其旗帜,是远距离的敌我识别器。
刘整的计策很简单,趁现在遂州方面还不知道达鲁花赤被俘,借着赤木的人和旗帜骗开城门,百兵对一千留守无准备的兵,胜算至少在七成以上。
“那些打散的败兵是不敢回遂州的。”刘整又给刘骁吃了颗定心丸,蒙古军的军纪森严,败兵若不能寻到主帅,随大队一起回营,就会被算作逃兵斩首,所以这些人应该满世界找赤木呢,打一个时间差走水路到遂州,正好是天黑时分,守将打死都不敢相信宋军敢来偷城,只要控制住城门,这一仗就稳了。
刘整再次表示,愿意身先士卒,带十二个精兵绑着赤木去骗城。
这是高度危险的行动,只有最沉稳冷静的将军能够带队,放眼白龙军,还真没有这样的人物。
这个作战计划赌的是时效性,正所谓兵贵神速,越早实施成功率越高,刘骁下令当即起锚,舰队沿着涪江北上,杀奔遂宁府。
路上除了操船的水手,所有将士就地休息,养精蓄锐。
当夜,白龙军前部抵达遂州城外,月光下一座夯土城墙的大城池坐落在江左岸,城头上挂着一串气死风灯,灯火黯淡,寂静的城市里,隐约有梆子声传来,三更天了。
刘整整装待发,刘骁还真给了他十二名精兵,加上刘整自己的亲卫随从,也不过二十余人,尽皆穿蒙古军衣甲,打本军达鲁花赤的旗帜。、
赤木被押了过来,他到底是蒙古硬汉,誓死不降,此刻仍在反抗挣扎,带着这样的人去骗城,风险极高。
刘骁有些担忧,但老将军却执意为之,既然都到了城下,不试一下总过意不去,于是刘骁拿出两把燧发手枪来赠与刘整。
“这本是想临别时的赠礼,军情紧迫,只好先拿来用了。”刘骁把枪递给刘整,只告诉他朝着人扣扳机就好,具体装弹步骤不用学,也没必要学,近战哪容你再次装弹,就是个一次性的武器。
刘整将枪插在腰带上,挂上佩刀,押着赤木下船去了,这厮依然暴跳不止,刘整索性让手下一棍砸太阳穴上,把人打晕完事。
遂州城头,夜间有兵值守,因为不是战时,夜里只有几十个兵在,其余守城人马都在城墙下面的军营里睡觉,如果有事,一刻钟内就能披甲登城战斗。
城墙上是汉军士兵,看到下面一行人开来,当即张弓搭箭,举火照明,下面人说的一口流利蒙古语,说达鲁花赤大人受了伤,需要赶紧进城医治,速速开门。
守城的小小十夫长认得出那人确实是本城的达鲁花赤,哪敢怠慢,赶紧带人转动绞盘,放下吊桥,正要下城开门的时候,守城值夜的百夫长醒了,登上城头查看,下面确实是赤木大人,但人是昏迷的,身边那些人都是生面孔,并不是大人的亲卫扈从,登时起了疑心,推说要去禀告汉军万户大人才能开门。
蒙古治下实行双轨制,达鲁花赤之外,还会有一个汉军或色目人的万户长作为首脑,这种反应没错,但刘整不会给他这个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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