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的眉梢,宽大飞扬的袍袖,他的黑发是卷曲的一直垂落到脚底下。
明明是同一张脸,却从他的眼神里品读两种截然不同的韵味。
底下是如此形容他的:
【祂诞生于宇宙,亦是‘火’化形,祂的举动非善,却也无法称之为有心的恶。】
【世间万民,唯有三类人最为崇敬着祂,沙漠里毫无希望只能靠微末的念想来维持生命的旅行者,掩埋在铜币金钱里却始终想要寻求更多的富商人,以及,那案桌上流下的鲜血都无法唤醒最后一分良知的赌徒,他们都爱戴祂,因为祂,他们可以获得最至高无上的满足。】
divcss=&ot;ntentadv&ot;夏菱歌看到这都愣住了,西欧神明有好有坏的体系她是知道的,但第一次听说有位神明在善和恶之间徘徊不定,那圣殿里现在所供奉的神明,于他们而言究竟是善,还是恶呢?
“学姐小心!”
身后突然传来惊呼声。
夏菱歌猛回过神,发现花海的泥土不知什么时候干裂得不成样子,那些细小的根须就如同爬虫般缓慢钻入肌肤,吸她的血。
夏菱歌想将这些薅下来,可根须一触碰上暴露的肌肤,立即缠绕上去。
“别过来。”她制止想要靠近的司丞“这些玩意儿要吸血。”
“可学姐……”
司丞很慌很乱,看向她的目光充满无措和焦急。
“再打些水来,看看还有没有用处。”夏菱歌朝司丞说着,同时使出匕首【鬼愁】朝那些根须猛挥而去,根须被斩断一些,但不过须臾它又能恢复过来。
司丞急忙提来一桶水猛朝干裂的泥地泼,没有任何用处,反倒让花根生长出更多根须朝他缠绕。
“你离开些。”
夏菱歌嘱咐他,可见这些花是懂得享受的,找到好的就不要赖的,她对抗这些根须就如同拳头打棉花,有伤害,但作用不大。
她瞅向不远处的溪流,不管缠绕的根须一头猛扎下去,身体浸泡溪流里,那些根须不出所料也紧追下来,她挥舞匕首将那些根须斩断一些,再猛划开掌心,殷红的血珠散开水里,晕开一片红。
根须去吸收血珠,她便趁机游上岸。
“学姐!”
司丞蹲岸边拉她上来,条条根须扎入水里瞧上去犹如蜘蛛捕食的网,水里的血色很快便淡化消失,夏菱歌握紧拳又滴下几滴鲜血。
“学姐,要不我来吧。”
司丞拿过夏菱歌手里的匕首。
夏菱歌收回摇摇头:“越给越贪婪,不能由着它们的意思来,不过这样也好,我就不用一趟一趟来回跑着浇水了。”
“你先探究发明吧,研究好了来接替我。”
司丞定定看着夏菱歌,漆黑明亮的瞳孔里逐渐充满坚定:“学姐,你放心,我一定会成功的。”
夏菱歌无所谓道:“没事,不成功也没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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