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暗示。”
这么说是有道理的。
“对,就是暗示,就是催眠!暗示就是催眠,催眠就是暗示!”赵一霖大声喊道,“教我!”
刘牧樵说:“神经内科暗示治疗你还用得少吗?”
赵一霖稍稍回忆一下,“没错,暗示治疗是用过,但是,你这个也太明显了,三秒钟不到,我挣扎着不睡,谁知,抗争不过,还是沉沉地睡去了。”
刘牧樵最终还是用暗示来解释这个问题。
他昨晚看到大会安排上有一个专题就是专门讲暗示治疗的,介绍上对这位专家评价很高,他的专题是,暗示治疗脑卒中。
刘牧樵这个没什么概念,但是,他记住了“暗示”这两个字。
赵一霖和邹医生也同时想起了这位专家。
不过,他们是将信将疑的,暗示治疗卒中,这是不是太玄乎了一点?
大会9点钟开始。
他们洗刷了之后,到了一楼自助餐厅,孙涛和郝教授坐在一起,约翰霍金斯医院的史密斯也在一桌,他们聊得正欢。
刘牧樵端着盘子坐了下来,史密斯和郝教授正在聊刘牧樵的穿刺。
史密斯说,“不可能的,一个学生,是不可能用Taoshift法做手术的。”
他说的是纯正的英语。
刘牧樵也用纯正的英语说:“史密斯教授,Taoshift法并不是一种遥不可及的技术,对我来说,很简单,我已经做了3例,全部成功了。”
史密斯大吃一惊,回头看着刘牧樵。
“你会英语,还这么标准?”
刘牧樵咧嘴一笑,“嗯哼。”。
孙涛、郝教授、赵一霖、邹庆祥同时转过头,路过的司马林毅也站住了。
几乎是同时说:“原来你的英语这么厉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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