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。
韦管事忙道不用,笑话,这可是王爷说了要多照顾一二的人,既不能让人家察觉到有异,又必须给予贴心的服务,可苦了他,不由暗暗琢磨许久,这到底是要怎么做?
刘雪停说明来意,想即刻出个新本。
韦管事思索片刻,随即领着刘雪停到了后院一处僻静的屋子,屋子里摆放简单,靠墙有一架子的书,正中一套简单的圆桌椅,摆放着文房四宝的书桌则另设在光线足的一边。
见刘雪停开始磨墨下笔时,韦管事这才悄声退出,做今晚上新本的准备。
divcss=&ot;ntentadv&ot;那送饭的小二将重新热好并添了两道菜的新食盒放在圆桌上,可此时沉浸在下笔中的刘雪停,并没有留意到。
她一边飞快写着,一边听系统实时播报此时齐勉二人的情况。
国子监,桃李院。
桃李院是国子监一把手季不言处理事宜的场所。
齐勉和程冬在外徘徊好一会儿,时不时程冬还踮起脚来张望院内的场景,可依旧不敢贸然闯进去。
还是给季园长送晚食的书童从画发现,才将二人带进去。
“你们可是有事找季大人?”从画见两人肉眼可见的紧张,忙温声宽慰,“不用怕,季大人很好说话,而且这本来就到了季大人吃饭休息的时候,如若你们其他时间来,季大人还真不一定有空呢!”
齐勉扯出一抹笑容,手里紧紧攥着两本诗集,心跳声越来越重,在进到屋子里时,呼吸似乎都要停滞了!
程冬更是好不到哪里去,她不停地擦着额头上冒出的汗珠,不知什么缘故,只觉又热又闷,还心慌得难受,让她不得不舔着干涩的嘴唇。
“从画,又说我什么坏话了?”季不言一听,便知是自己的书童回来了,好像还带进屋什么人。
他抬眼望去,见是两位国子监的职员,不由疑惑问道:“二位这是有何事找我?不用紧张,说来听听吧。”
同时却在心里沉思,最近国子监可有发生什么事是他不了解的?
一般说来,有事都是先找负责人,负责人解决不了才会报到他这里。
“季、季大人……”齐勉手忙脚乱地行礼,连程冬也拘谨地跟着行了男子礼。
季不言指着面前的椅子说:“坐吧,孩子。”
齐勉忙推拒说不用,因为不敢和季不言对视,视线落到季不言的书桌上,却在这时看到了他书桌上摆放的一本《状元诗集》!
那一刻,他仿佛被狂风暴雨冲刷,无处可躲,而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,捧着诗集的手无力垂下,“啪”,两本诗集摔落在地。
季不言眉头微皱,只是看不得有人如此轻待书籍。
从画将诗集捡起来,“咦”了一声,一本是崭新的《状元诗集》,另一本则破烂发黄,似乎是随意装订起来的。
“这本《状元诗集》是今日同僚赠送于我,我还没来得及看。”季不言倒是察觉到齐勉是看到桌上这本诗集才神色有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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