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之后，布鲁斯韦恩才张开了嘴巴，白色的胡须一颤一颤的，缓缓开口。

“我为什么要帮你？”

张曳一时间没有吭声，停顿了几秒钟之后，才淡淡一笑，反问道。“那你为什么要帮他们俩？”

听着张曳的问题，布鲁斯韦恩陷入了沉默，他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张曳，似乎是想要看透眼前的这个小伙子，整个餐厅的氛围都陷入寂静当中。

在场的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，包括皮特罗，其实他一直想插嘴来着，只不过看到气氛这么凝重和严肃，他为了不打扰张曳，犹豫半天还是选择了安静。

终于，老蝙蝠发出了一声冷哼，打破了沉默。

布鲁斯韦恩举起酒瓶喝了一口，旋即故作轻松的开口说道。“无所谓了，反正我已经退休了，你想要我的蝙蝠战衣，那就给你两件吧。”

“不，我要的不是你的蝙蝠战衣。”出乎意料的，张曳摇了摇头。

“你得蝙蝠战衣确实厉害，但就像我说的，我远没有达到你那样的身体素质，所以就算你给我蝙蝠战衣，我也没法发挥出它们的力量，反而会让我处处受限。”

“那你想要什么？”老布鲁斯韦恩放下了酒瓶。

看到对方好奇的目光，张曳翘起了嘴角，露出了一个无害的笑容。

“我想要的，是你那些老朋友的遗物罢了”

（猜猜是啥装备，算了，应该都知道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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