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和太子相处虽然不像陛下面前那般喘不过气,但也一样令人紧张。
如果说陛下给人的感觉是泰山压顶,那么太子给人的感觉就是温火炙面,前者令人窒息,后者使人难受。
蒋瓛摇头苦笑,这两人都是难应付的主,还好他们彼此没有父子间隙,不然一个现在的皇帝,一个未来的皇帝,自己当真要里外不是人了。
且不说蒋瓛抽调锦衣卫经费够不够十万银,他好歹是锦衣卫头子,自有其他手段凑齐也就是了。
只是这一番操作后,整个陕西的锦衣卫兄弟都要怨声载道了,等报销也不知等到猴年马月去。
蒋瓛使了三十好几个兄弟,直等到深夜了,才借着暗夜掩护,把银子装箱运去了书院。
他们都是干这活儿专业好手,一路上愣没引起一点动静。
许良喜笑颜开的领他们进了地库,一箱箱的银子把这里码了个满满当当。
给许良悉数堆放完毕后,每个锦衣卫都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,十万两银子那就是三吨多重,饶是他们三十号人也搬的精疲力竭。
这时候许良才注意到,这些个运银的兄弟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,像是自己欠他们好大钱一样。
那能不欠钱吗,这些银子可把他们整个陕西的锦衣卫上下全给刮干净了,往后很长一段时间,至少在朱元璋报销这笔银子之前,他们都要勒紧裤腰带了。
从来只有锦衣卫搜刮别人的份,哪儿有别人搜刮锦衣卫的说法!
如果这不是太子的吩咐,他们都得把许良生吞活剥了
许良还纳闷的时候,身后的许定律已经扑在银子堆里死也不起来,恨不得永远都抱着才好,许公式也是满眼放光,嘴巴咧开老大合不拢。
也只有许良这个师傅还有点定力,维持了表面的客套,招呼着一众锦衣卫要留他们好吃好喝一番再走。
当然这只是随便说说,真要弄三十号人的饭菜那工程太大了。
divcss=&ot;ntentadv&ot;锦衣卫们自然也不会当真,都是冷着脸拒绝。
许良假意挽留,牵扯之间却不声不响给每个人塞了两锭银。
虽不知如何得罪了这些个兄弟,但消钱弭怨也就是了,不与人交恶总归是好事。
没有什么是银子解决不了的,一锭不够,那就两锭。
这沉甸甸的两锭银,可着实不算少了。
几锭银子蒋瓛当然看不上,他自己虽然拒绝了,但对其他兄弟们的举动却也装作没看见,事实上锦衣卫下面的兄弟过的也不算滋润,蒋瓛还是懂得体谅的。
许良这一番操作使下去果然奇效,一伙儿人们色立刻缓和起来,还与许良称兄道弟好一番热闹,真个打成一片。
应付完这些个家伙,许良便把蒋瓛拉至一边。
昨日蒋瓛来接人,他们已经打过照面,却是相识的。
“蒋老哥,这银钱也到了,怎么不见朱兄来?今日可算正式入股了,那该有的契约,明细都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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