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一澜还想说什么,面前的车窗已然升上去,隔着玻璃,她听见里面的人嗓音冷淡地吩咐:“去医院。”
作为司机兼保镖,瞿漠不过问公事,只负责老板的出行和安全,他说去医院,那就往肖景山的私人医院开去。
车子启动,突然起了阵微风,拂过树梢,几片枯黄的叶子飘下来,晃晃悠悠打着旋儿落在地面,好像谁在流泪。
祝一澜握着手机,在风中伫立许久,渐行渐远的车在她眼里成了一个黑点,直至再也看不见。
瞿漠提了车速,二十分钟后,傅寄忱出资、肖景山坐镇的私人医院到了。
来得不凑巧,肖景山今日不在,问过他的助手,得到的消息是两天前他去外地参加学术研讨会,为期一周,至今未归。
傅寄忱电话打过去的时候,那边会议刚结束,肖景山提着黑色公文包,准备去酒店餐厅用午餐。
诊室里,一名医生在给沈嘉念做检查,门外走廊上,傅寄忱通过电话描述沈嘉念的症状,眉心微拧。
肖景山没亲眼见着病人,不好判断,进一步问:“她可有吃过什么?”
傅寄忱略一回想,说:“早上起来到现在没吃别的,吞了一粒……”他顿了顿,低低地道,“避孕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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