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说出了另一个版本:“我确实不小心打翻了果汁溅到他身上,但我没倒进他怀里,是他借机刁难,对我动手动脚。”
“我我我、我记错了。”吴总顿时慌了,“忱总,我不知道她是您女朋友。”
傅寄忱没看他,从长方餐桌上端起一杯红酒,递到沈嘉念手里,然后握住她的手,把一整杯红酒泼到男人身上。
在场的人倒吸气,但是没人敢置喙什么。
吴总面部肌肉紧绷,木雕一般站着不动,有几滴酒甚至溅到他脸上,侮辱性很强。
他闭了闭眼,咬牙忍着。
傅寄忱对沈嘉念说:“记住了,以后再遇到这种事,尽管泼。”
吴总一抹脸,上前一步,急急忙忙地握住傅寄忱的手,低声下气求原谅:“忱总,是我喝多了没认清人,您大人有大量,别跟我计较。”
他身上的西装湿淋淋,啪嗒啪嗒往下滴着红酒残液,狼狈不堪,乞求的态度倒是足够真诚,生怕傅寄忱不肯就此作罢,日后伺机报复。
他经营的公司在宜城有点名气,跟北城傅氏对抗就是螳臂当车,不自量力。他是万万不敢得罪傅寄忱的。
傅寄忱蹙起眉,抬高了手,神情里多了一丝嫌弃。
吴总焦急慌乱得不行,手往裤子上蹭了蹭,嘴上不停说着道歉的话。
傅寄忱的手悬在半空许久未动,跟随其后的祝一澜心领神会,从托特包里拿出一包消毒纸巾,递上去。
傅寄忱没接,眼睛看向沈嘉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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