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上午高尔夫,下午**室,晚饭在休闲山庄解决,返回宜城中心已是晚上八点多。
这几天去公司上班,她会用遮瑕膏仔细遮盖脖子上的吻痕,今天还没下过床,任由其暴露,不曾想会被柏长夏看见。
柏长夏气呼呼道:“你难道没照镜子吗?”
偏生是在床上,他没法跟她计较。
傅寄忱稳坐着不动如山,端起茶杯细细地品,淡声说:“这茶不行。”
沈嘉念当然明白他的意思,喘口气,偏不让他顺心:“你觉得呢?”
“嘉念,你还说傅寄忱待你很好。”柏长夏脸沉了下来,意有所指地说,“这算对你好吗?就算是你情我愿的交易,他也该顾惜你的身体。”
“知道你嘴挑,已经让人去换茶了。”陆彦之旁边的男人说,“傅大,你也太有善心了,家里的阿猫阿狗都闹成这样了,还不丢掉?”
众人一笑而过,跟着他到眼前那片开阔的球场。
“你说呢?”傅寄忱瞥他一眼,丢出不轻不重地三个字。
陆彦之不是傻子,他这语气暗含深意,思忖片刻,他不可思议道:“难道……是你出的手?”
为什么?
据他所知,傅家与裴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,同在一个圈子里,不管是生意上还是私底下都有往来。虽算不得深交,但绝不是敌对的关系。
傅寄忱身在宜城,动手操控北城的势力,若是不慎走漏了风声,被他家里那几位虎视眈眈的人知道,不等于白白送上自己的把柄让人拿捏?
他到底想做什么,陆彦之实在想不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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