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多少代的傅家相比,可不就“区区一个裴家”吗?
祝一澜仰起脸,对着空气扯了下嘴角,虽然她还没办法做到完全不在意,但她相信,迟早有一天,她能将那个人留在她心里的痕迹完全抹除。
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divcss=&ot;ntentadv&ot;祝一澜出了总裁办公室,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快,像密集的鼓点,直至停在走廊一盆绿植旁。
午饭的时候,他抽空给沈嘉念打过电话,问她晚上想吃什么。
她把文件夹压在心口的位置,缓了缓略微急促的呼吸。
宜城在下小雪,沈嘉念接到电话时刚吃完午饭,蜷缩在自己房间的沙发里,手捧一杯红茶,透过窗户欣赏庄园里的绿植被薄薄一层白雪覆盖的美景。
两天前,她收到了柏长夏从北城寄来的生日礼物。本来柏长夏计划好趁着元旦放假来宜城给她过生,由于她妈妈生病住院,她爸爸去外地出差未归,她需要在医院陪床照顾病人,不得已取消了行程。
男人不要面子的吗?
“嗯。”
时间能疗愈一切痛苦。这话果然不假,她似乎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。
过程很顺利,祝一澜拿着签好字的合同,站在办公桌前犹豫道:“忱总,有件事……”
饶是如此,他作为傅寄忱的好兄弟,也得劝上他几句:“我知道你很喜欢沈嘉念,但是这么做不值当,你可以有很多方式哄她高兴,没必要搭上自己。人不都说,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吗?即使跟裴家做不成朋友,相安无事也好,你干吗给自己树敌,嫌自己日子过得太舒坦了?”
祝一澜:“后天是沈小姐的生日,需要准备什么吗?”
这一年的最后一个周六正好是二十九号,需要上班,接着就正式放元旦假。
这里没人知道今天是她生日,她也没主动提。
傅家内部的斗争只会比外面更激烈,那些所谓的至亲之人等着看傅寄忱跌进泥里爬不起来,他们好继续争夺继承人的位置。
直至电梯门即将关闭,她才恍惚地抬起眼,伸手挡了一下快要闭合的金属门,快走两步出了电梯。
傅寄忱顿了好几秒:“就这个?”
傅寄忱指腹摸了摸那枚牙印,挑眉道:“恃宠而骄?我很期待。”
她摸到枕边的手机看时间,已经晚上七点了,肚子有点饿。
陆彦之不经意间又看到他虎口处那个牙印,再看他唇角的弧度,忍不住摇头:“你就宠她吧!迟早恃宠而骄。现在还没怎么着呢,她就敢在你这儿放肆。以后要真有什么,那不得蹬鼻子上脸。”
一时间,沈嘉念脑中记忆飞快倒退回那年生日的场景,愣在了那里。
“嗯,在入职资料上看到的。”祝一澜答。
傅寄忱似乎也曾看过她的出生年月日,只是平日里事情太多他没特意去记,幸好祝一澜提醒:“你不用管,我自己安排。”
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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