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起死回生,到头来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。
“我妈呢?”
“又怎么了?”胡玉芝拍着她的肩安抚,“不是才哄好没几天吗?”
裴丰南本就一夜未眠,早上起来看到当天的报纸,头版头条是他儿子的负面报道,气得高血压犯了。大清早没吃早饭先吃药,强撑着打电话给助手,联系危机公关处理掉。
尹书瑶犹豫着接通了:“喂,哪位?”
她两只手撑开白色裙摆,用来接他丢下来的桃子,被汁水弄脏了裙子也不在意,弯着眼睛指挥他。
尹承德连个主管的位置都捞不到,更别说接触到集团管理层,秦氏派给他一个闲职,他连日来郁闷不已,全靠酒精来麻痹自己。
阿澈是裴家的独子,唯一的继承人,裴家将来全靠他,丈夫向来对他管教严格,不容许他在任何方面行差踏错。
周若两手紧紧抱住丈夫的胳膊,肩上披的衣裳掉到了地上,慌乱中踩了几脚,顾不上捡起来。
裴澈一句道歉的话也没说,拂袖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家。
那个女孩住在哪座城市,裴澈以前没问过,他不关注除了小念以外的女孩。
不复回国时的帅气内敛,也没有接任裴氏集团总裁那天光风霁月,他满身的颓废糜烂,被人拍到照片发网上,赚足了眼球。
裴丰南脸色变了,攥紧的拳头用力到颤抖,显然是怒极。
这天上午,家里门铃响起,佣人过去开门,礼貌称呼一声:“大小姐,你回来了。”
尹书瑶也过得不如意,在家里受了秦藩的气,三天两头往娘家跑,找胡玉芝诉苦。
“阿澈,给你爸道个歉。”周若脸色发白,挡在父子之间,生怕丈夫气到动手,跟裴澈说完转头劝丈夫,“儿子喝多了,你别跟他一般见识,等他酒醒了就知道后悔了。”
尹书瑶没换鞋就跑进来,扑到母亲怀里哭诉:“妈,秦藩他欺人太甚!”
胡玉芝也很苦恼,美容院都没心情去了,一门心思维护女儿的婚姻。
“是我知道的那个裴澈吗?”尹书瑶有点不敢相信,裴澈居然会主动联系她。
她情窦初开时,在北城对裴澈一见倾心,可惜那个男人的目光从来只在沈嘉念身上,看不到其他人。
“是,我们见过的。”裴澈也不兜圈子,说明打来这通电话的意图,“请问你知道小念的下落吗?我找了她很久,你是她表妹,应该知道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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