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民族乐器不胜枚举,其中当属大提琴最多。
房间采光好,房门正对着一整面落地玻璃窗,阳光洒满了地板,照到墙上,映出乐器的轮廓。
“自己挑一架大提琴,拉一曲我听听。”闫秋生拉了张椅子坐在门边,一只脚踩在椅子底下的横杠上,双手抱臂,姿态闲适而随意。
母亲的话不全是命令,他得先考核一番再做决定。
沈嘉念顿时来了紧张感,攥了攥手心,没有浪费时间细挑,随便打开一个琴盒,小心翼翼取出大提琴。
坐在另一张椅子上,她思考片刻,抱了投其所好的想法,她在众多曲目里选择了当年闫秋生在北城演奏会上拉奏的《水上吟》。
这么做其实很冒险,她当然没有闫秋生同等水平的技艺,在他面前拉他曾经演奏过的曲子,无异于班门弄斧,搞不好会弄巧成拙。
当房间里流泻出悠扬的大提琴曲,傅寄忱一个人在客厅里待不住,索性起身寻着声源找来。
房门大敞,满室的阳光,沈嘉念就沐浴在充沛的光里,头发丝被染成金色,睫毛敛下,在脸上落下阴影,安静而美好地拉琴。
周围的一切都成为她的陪衬,她是那样的夺目。
傅寄忱想,如果没有遭遇家庭变故,她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。
一曲终了,闫秋生松开交叠环抱的手臂,鼓了鼓掌,只有两个字的评价:“不错。”
沈嘉念扶着大提琴站起来,微微颔首,接触到门口傅寄忱的目光,她脸颊泛红,心脏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。
“练很多年了吧?”闫秋生揶揄地轻笑,帮她缓解紧张。
沈嘉念收回目光,抿着唇不好意思地“嗯”了一声。因为从小对他的崇拜,凡是他演奏过的曲目,她统统练习过多遍。
哪怕感情表达不够精准,至少手法不会出错。
divcss=&ot;ntentadv&ot;闫秋生没再为难她,直接说出自己的条件:“我暂时没打算离开这里,如果你想好了要跟着我学琴,只能每天准时来这里报到。每周六我要带家人去医院做检查,放一天假。能接受吗?”
沈嘉念被巨大的惊喜砸中,整个人晕乎乎的,大睁着眼睛看向傅寄忱,似乎在向他求证,她没有听错吧,闫秋生答应收她为徒了!
傅寄忱见不得她这副受宠若惊的样子,可是,对上她那双饱含期盼的眸子,还是顺着她的意点头。
无声告诉她,她没听错。
沈嘉念已经很久没这么毫无挂碍的开心过,她朝着闫秋生深深鞠了一躬,弯起唇角:“谢谢师父,我一定会好好跟您学习。”
闫秋生也是许久没接纳新的人和事物,愣了一下后,低头笑了。
傅寄忱看了眼腕表,本想就此离开,架不住闫母热情,一再挽留二人,还说菜已备好,就等下锅。
恭敬不如从命,两人只好留下继续叨扰,吃过晚饭才坐上返程的车。
有人给傅寄忱打来电话,听谈话内容与工作相关,沈嘉念保持沉默,一颗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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