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理所当然道。
这一晚,沈嘉念没有睡好觉,可能是心里装着事无法安眠,也可能是迷迷糊糊间总感觉有东西硌着自己的后背。
她辗转几个来回,被傅寄忱伸手搂进了怀里,牢牢禁锢无法动弹。
直至天亮,沈嘉念察觉到旁边的人起身,跟着醒了过来。因为没睡好,头有些闷疼,手掌在床单上一寸寸摸索,还真让她摸出来一个东西。
手从被子里拿出来,眯眼一看,是一枚珍珠耳环。
沈嘉念摸了摸耳垂,一边耳朵戴着耳环,一边耳朵没戴。
昨晚从老宅回来,她心神恍惚,忘了摘下耳环,洗澡护肤的时候没有发现,甚至睡到床上也没发现。
傅寄忱洗漱完,从卫生间出来,见她指尖捏着什么东西,问:“在看什么?”
沈嘉念翻个身趴在床上,被子滑下来一截,露出光滑圆润的肩头和一片雪白裸背。她把耳环放到床头柜上,躺了回去,咕哝道:“一晚上硌得我骨头疼,睡不好觉,刚刚才发现是珍珠耳环掉到床上了。”
傅寄忱走来床边,一边戴腕表,一边瞅着她迷蒙的样子,心底一滩柔软,煞有介事地说:“嗯,原来我找了个豌豆公主。”
沈嘉念缓缓撩开眼帘,双眼皮的褶皱很深,声音带着困倦的绵软:“你居然看过童话故事。”还知道豌豆公主,真稀奇。
傅寄忱带着微微低懒的鼻音轻哼一声,没看过不等于没听说过。
“今天周六,你有什么安排?”傅寄忱问。
她今天不用去闫秋生的别墅学琴,有一整天的休息时间,他却不同,休息日还得到公司开一个项目策划会,大概要到中午才能结束。
沈嘉念睡不着了,爬下床打开窗帘,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晴空万里,阳光明媚。
“我去一趟医院。”沈嘉念转身倚着窗玻璃,对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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