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方才出招顶心肘的矮子应声把镰刀递上去。
钩子见状,战战兢兢地问:“你,你要干啥?”
江城海不由分说,一把扯住钩子的耳朵,用镰刀一划,直接切掉。
“啊!!!”
钩子大声惨叫,并不是因为疼,而是因为恐惧。
又是一刀,钩子的头上,只剩下两个黑漆漆的小洞。
“啊!!!”
恐惧到了极限,钩子暴怒起来:“你今天最好弄死我!不然我早晚弄死你!敢不敢甩个蔓儿?”
江城海捏着两只血淋淋的耳朵,闷声走到猪圈旁边,扔进食槽里。
两头体壮如牛的黑猪立马冲上前,争相吃了起来。
冯老太太哪见过这种场面,当即双腿一软,跪倒在地,裙摆处渗出一滩黄汤。
江城海心不在焉地擦了擦手:“说名字你未必能记住,道上的人给我脸,叫我一声‘海老鸮’,想报复,以后到奉天找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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