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才抽出带着铜扣的皮带,一边蘸了点凉水,一边说:“老七,这家店里还住着空子呢,忍着点,别吭叽!”
宫保南解开上衣,赤膊着上身,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,扭头说:“五哥,辛苦了。”
“嗐!规矩就是规矩,啥辛苦不辛苦的!”
“我是说,冯老太太那边的事儿,辛苦你了。”
沈国良脸色微变,语气不满地问:“你小子知道我跟着你,还故意不把活儿做干净?诚心难为我呢?”
“五哥,真下不去手……”
沈国良闻言,也只好摇头叹息:“还是年轻!大哥是爱才,才留着你。要是换成别人,敢犯第二次的时候,早就‘背毛’、‘挂甲’、‘穿花’、‘看天’、‘放风筝’,让你自己抽签了!”
那可都是死刑,神仙来了也扛不住。
宫保南别过脸:“行了,待会儿还得赶路呢,痛快点吧!”
“老七,爷们儿点,别让五哥看不起你!”
“嗯!”
“呼——啪!”
…………
盏茶的功法,众人收拾妥当,行将启程。
客栈门外,江小道刚把媳妇儿安顿在驴车上,宫保南便在沈国良的搀扶下走了过来。
江小道不知缘由,觉得七叔又在装病,便出言揶揄道:“七叔,这回演得挺像啊!”
宫保南不理他,只顾走到车前,冲小姑娘摆摆手,说:“丫头,往里窜窜,给七叔腾个地儿!”
江小道不乐意了,忙说:“哎,你一个当叔的,老往侄媳妇儿身边蛄蛹什么?”
宫保南龇牙咧嘴地趴在车板上,骂道:“别他妈废话!”
说话间,却见江城海走出客栈,江小道连忙把驴车赶过去,指着车上的小姑娘,说:“爹,这是我在……”
“不用介绍了!”江城海哈哈一笑,“我知道,这就是你抢来的媳妇儿?”
“不是抢的!”江小道咂咂嘴,“爹,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,我得跟你说一下,她吧,是个残废。”
江城海笼起袖管,笑呵呵地看了看车上的小姑娘。
“什么残废不残废的,我只知道,她是我儿媳妇,其他的,到了奉天再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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