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没想到还是被她闻了出来。
时羡问他,“怎么突然抽烟了?”
都说抽烟是为了缓解压力。
她认识贺严这么久,从未见过贺严抽烟。
时羡歪了歪头,躲开勺子,与他四目相对,似是想看出他因何而愁。
贺严没回答,只是说:“如果你觉得味道太重,就让陈嫂继续喂你,我去换件衣服再过来,好不好?”
时羡摇摇头,左手覆上他的手腕,含着点娇态,“我想你喂。”
贺严笑了。
眉目舒朗。
愁绪散尽。
宠溺地应了声好。
时羡一向独立,很少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,更没有提出过这样的要求。
这种依赖愉悦了贺严,让他觉得自己在她面前,是被需要的。
(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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