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说八道,我可以告你诽谤。”
她甚至连爸都不再叫了。
叫这种人爸,是对这个字的侮辱。
可贺远岑本来就不在乎这些,依旧云淡风轻,“我没有证据,就不会过来找你,你在贺严出差的时候怀孕,这个时间,是不是卡的太好了?”
时羡气的手腕都在发抖。
正要反驳他时,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高骂。
“好个屁!”
尖锐的声音在茶馆里格外刺耳,惹得周围人纷纷朝这边看。
连侍应生都忍不住想过来劝。
谁知还没走近,一道牛油果绿的身影就飘了过去。
说时迟那时快,她一把抓住桌子上的茶壶,打开盖子就朝贺远岑身上泼。
一壶热水浇下来,贺远岑烫的脸都在抽出,头顶上还顶着几朵泡开了的菊花。
看起来狼狈极了,大声震怒,“你干什么?”
“我来给你洗洗脑子!要不是我刚好路过从外面看到你,你还想把我嫂子欺负到什么地步?!”
贺浅出了口气,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,昂头道:“我告诉你,我嫂子是世界上最美好,最纯洁的人,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我哥的,倒是你,有时间管我哥不如管你自己,你要是不信任我嫂子,那以后孩子生下来了,你不用看也不用管,我就告诉我小侄子,他爷爷死了。”
“你!”
贺远岑气的鼻子都歪了。
公共场合,再加上浑身湿哒哒的,让他本就不高兴的面孔变得更加难看。
贺浅这死丫头竟敢当众让他下不来台,必须得教训。
想着,贺远岑忽然扬起右手。
贺浅惊的脖颈一缩,时羡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圈怀里。
眼看着巴掌就要落下来,却突然被握住了手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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