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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季凛……

不好说。

大家几乎快散场的时候，程让来了。

这是谁都没想到的。

酒保热情地跟他打招呼：“大学生来了。”

程让点了个头，之后眼光便定格在叶挽星的脸上。

叶挽星那双充满破碎感的水眸，在文先生的身边却总是像星星一般亮晶晶的。

带着一种他没有见过的光泽。

这种光泽叫幸福感。

诚然从酒保手里接过一杯酒。

酒保看向他的方向，轻声说道：“你喜欢叶老师？”

程让点头。

“没戏。”

这个酒吧就在之前严导剧组的旁边，程让收了工之后几乎每天都过来喝杯酒放松一下。

一来二去的，便和酒保熟悉了。

“你怎么这么肯定？”程让抬眼。

“看眼神就知道了，叶老师看向文先生的时候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”

程让不说话，只是低头看着自己酒杯里的酒。

“之前他们两个人分手的那段时间里，叶老师的眼睛里都没有光了，她真的很爱文先生。”

酒保感叹道。

“文先生爱她吗？”程让幽幽地问道。

“文先生简直爱惨了，全京北谁不知道文先生宠叶老师？而且他从来没有绯闻，林软软你还记得吧，下场多惨。”

程让依然沉默。

他拿起酒杯去找文先生。

叶挽星已经睡着了，躺在沙发的角落里，身上盖着毛毯。

“喝一杯？文先生。”程让大大方方地邀请。

文先生倒是也没有拒绝，他很欣赏程让的胆识。

如果不是因为两个人是情敌关系，他不介意跟他交个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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