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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莫不是……”

疯了两个字在潘世龙嘴边徘徊。

潘世龙不得不让自己慎重。

“晴雅，我知道你一直没放下何东，可，我亲眼所见，你们也都看到了的事情，就让他过去吧…

执念最是伤人，害人。

帮不了你什么。”

“潘老这么说的话就是不相信我了？”

祝晴雅打电话前就想过这一点。

所以语气很平静。

潘世龙没说话。

这是摆在眼前的事情。

承不承认，都一样。

祝晴雅道：“让我相信这一点的是钟越钟老。他前后安排我们和何东见过两次面。”

“钟越？”

潘世龙瞪大眼，一脸的难以置信。

祝晴雅嗯了一声。

“这次不知道为什么，怎么也不肯让我们见面，我现在钟家，潘老要不相信，可以过来跟我一起和钟老对质。我是真的，真的很想要再见何东一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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