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会做这些事,而太傅的那双手,也合该是提笔落丹青,诗词句成行。
她微微发起呆。
赵喜没一会又朝她走来,说:“太傅让奴来陪公主。”
季嫣心里难免不被触动,奉殊几乎时刻都念着她。
她不由问赵喜:“我以前,是不是很喜欢太傅?”
赵喜没想到公主会这么问,惊讶之余,他眸中露出几分喜色,却又碍于某种因素,只委婉道:“公主从前总会故意让自己被太傅留下,为何说是故意,也是因为太傅每次单独考教公主时,公主总是对答如流。”
季嫣抿唇:“十一皇兄说我过去经常被太傅打手心,这也是故意的吗?”
赵喜想了想,摇头:“公主应该只是想单独与太傅相处,而被打手心只是为了达成这一目的,不得不受的惩罚。”
赵喜说的和奉殊告诉她的也几乎都对上了。
季嫣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想的,但她现在觉得那样不好。
“我那样纠缠他,太傅有觉得困扰么?”
“起初或许是有,但后来奴能看出来,太傅虽嘴上不说,却也早已习惯了公主的存在。”赵喜面露笑容,“太傅从不许女子近身,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如此,唯独在遇见公主后,才开始转变。”
不知道从哪天起,他开始允许公主近身。
季嫣撑着下巴,她其实还是不敢相信,她以前竟然那么喜欢奉殊,喜欢到对他纠缠不休。
奉殊洗完了衣裳,便让赵喜拿回去晾晒,而他则朝她走来。
季嫣顿了顿,想起靴子没穿,只好先低下头,偷偷把足尖抵进靴子里。
拿系带绑靴子时,奉殊蹲下来帮了她,他没有问她为何刚才要脱掉靴子,只是习惯性侍奉她,季嫣原本的几分耻意也因为奉殊的态度而消散了。
她看着他,又忍不住想,以前是她追着奉殊跑,结果她从马背上摔下来后,便将他彻底忘了,留了情却不负责,病愈后奉殊初见她时,或许也气过她,而她忘记了所有,浑不在意,兴许他也会觉得委屈。
这样想着,奉殊已经替她绑好了系带。
他准备起身,而季嫣却先一步揽住他的脖颈。
她感受到了奉殊僵硬的躯体,那双清冷沉黑的眼睛里漾开了不同寻常的情绪,她怔了下,便迎上他的目光,却又不合时宜地生出了一丝顽劣的念头。
“以前的我们是什么关系?太傅。”同样的问题,她再一次问他,只是这次声音格外柔软,靠近时也带来一阵甜香。
奉殊没有动,季嫣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胆,唇向他贴近,印在奉殊唇角,澄亮的眸里仿若带着几分天真无邪,嗓音柔软轻盈:“是这样的关系么?”
奉殊怔住,公主的面颊近在咫尺,他几乎不受控制地低下头,主动去吻,但公主却急忙撇开了脑袋,下巴抵在了他的肩头,“我没有要你亲我,你便不能亲。”
公主的声音娇弱,却又令人无可奈何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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