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鸽oga撂下白楚年的电话,心里有点犯嘀咕,再怎么说兰波也只是一个实验体,为了一个实验体伤了俩人三年的搭档情谊不值得,反正只是拿个文件就走的事儿,对他来说举手之劳罢了,顺水推舟送白楚年个人情也不坏。
一周后,他计算着兰波去联盟警署上班的时间,找了个机会进了白楚年的公寓。
他没什么心理负担,若无其事地打开公寓门,到各个房间翻了翻。
却完全没想到会被倒挂在卧室阳台晾衣杆上的兰波抓个正着。
冰冷湿润的手紧抓着他的上臂,旅鸽oga隐隐担心自己的骨头会被他攥碎。
兰波从隐蔽的阳台晾衣架上下来,站在旅鸽面前。他用鱼尾支撑身体,要比oga高出一个头,居高临下垂眸审视他。
旅鸽也是联盟特工的一员,和白楚年搭档了三年也算见过不少世面,但被这双幽蓝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还是有些发毛,他的眼睛并没有明亮的光泽,以至于很难判断他的目光汇聚在哪个地方。
兰波长蹼的手抬起oga的下巴,面无表情地问:“你想找什么。”
旅鸽镇定自若:“楚哥让我帮他拿个文件,过两天给他寄回去。”
兰波挑眉:“为什么,不让我寄。”
旅鸽疯狂在脑子里寻找理由,总不能直说楚哥想私自扣下你的卖身契断了你回家的念想吧。
但他还没来得及回答,兰波就被他身上的其他东西吸引了。
兰波贴近他脖颈,轻轻嗅了嗅,指尖锐利的指甲轻轻划动他的腺体,一股令他灵魂战栗的压迫信息素席卷全身。
旅鸽被极具攻击性的压迫信息素冲击腺体,无奈跪了下来,兰波随之压低身子,鱼尾缠绕住他的双手令他不能动弹,低声问:“你和、小白,走得很近,为什么。”
“?小白?”虽然楚哥年纪小,但联盟里除了会长,会称呼他小白的人实在不多,旅鸽在脑子里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兰波在称呼谁。
“我们是同事,经常搭档做事的。”旅鸽闻了闻自己的衣服,“我身上有他的味儿?不会吧?我天天都洗衣服啊。”除了制服经常放在一起洗之外他们实在没什么肢体接触,况且他已经结婚了。
“搭档。”兰波不能理解这个词语,皱眉问,“睡在,同一个,观察箱里么。”
旅鸽也理解不了观察箱是什么东西,又不好糊弄过去,于是如实说:“出任务条件不允许的话可能会睡同一个帐篷,不过我可什么都没干,我对楚哥也没有非分之想。哎,我都结婚了,你别想多啊。”
兰波愣住。
旅鸽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话了,只见兰波一下子变得很低落的样子。
“嘿嘿,给你看这个。”旅鸽拿出手机翻开小婴儿的照片给兰波看:“你看,很可爱吧。”
兰波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屏幕,然后一声不响地松开鱼尾爬进床边鱼缸里不动了。
“啊,这。”旅鸽挠头。
发票和证本今天肯定是带不走了,从公寓出来,旅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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