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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是我?”
“你有,纯净和忠诚。”
“我们只睡了半年,半年而已,不会走眼?”
“一眼足够,不用半年。”
兰波把手臂伸在他面前,用指甲给小臂上刻下的最后一行备忘录后边打了个勾,上面写着热爱白楚年。
那位会长很会看人,灵魂里刻着忠诚的少年很少很少,也很脆弱,错过了伤害了都不会再有。
缝合结束,兰波掐断水线,轻轻舔了舔白楚年头顶的耳朵。
触电似的痒感让白楚年打了个寒颤,裤裆不合时宜地鼓起来,耳朵一下子缩了回去。
“这样让你觉得,被爱着吗?”兰波专注地问,眼睛里只有他一个,“我学会了,舔毛。”
“我操……”白楚年抬手遮住眼睛。
他浑身绷了起来,嗓音喑哑:“我说真的,我硬了,我他妈难受死了,谁再来给我一刀。”
他不太擅长表达满足和害羞,即使心里兴奋地要命,也不会立刻清晰地表现出来。他撑起身子,扶着兰波的头发舔了回去,舔他的睫毛和鬓角。
他舌尖上密集地生长着倒刺,小心翼翼舔过的地方还是会微痛发红,舔完他自己又心疼起来。
救援直升机上的医护人员飞奔过来把白楚年抬走治疗,兰波没有制止,他很清楚人类的医疗技术要比他们先进得多。
救援直升机一走,兰波伸开长尾卷住贝金的脖子,向后仰面跃入水中,拖着猝不及防的贝金向深海潜游。
贝金吃力地扒着脖颈紧紧缠绕的鱼尾,窒息的痛苦让他五官扭曲变形。
兰波时不时松开他,再迅速游过去缠住他,肆意玩弄手中懦弱的猎物,缓慢而残忍地说:“你们这么弱小,伤害我们时……不遗余力,像可笑的小虫。我不会让你,死得那么容易,来被深海慢慢碾碎吧。”
他攥在手心的通讯器忽然亮起灯光,兰波皱了皱眉,把通讯器塞进耳朵里。
里面白楚年的声音很清晰:
“兰波,放他们走。”
兰波恨恨地咬了咬牙,松开鱼尾,让贝金浮了上去。
此时,海面波涛汹涌,乌云密布狂风骤起,潮水淹没岛屿,那些还没来得及撤离的特工被海水吞没,在海浪中翻滚,只有真正被水掩埋时才会真切地感受到大海也会愤怒,和生死由天的无力感。
兰波没有回应白楚年,而是接往总部通讯。
会长允许了他的通话,并有耐心地安静等待他说完。
兰波低沉的嗓音充满威胁和不满——
“克拉肯都不能让他受伤,他因为你们的愚蠢受伤。”
“我养大他不是为了,给人类欺负的。”
“你级别高于我,陆地却不会高于大海。雷暴登陆、冰山融化,无尽涨潮,你喜欢哪一个。”
“治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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