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豹子、金猫、野猪多了一些,咱们怕它们,它们还怕咱呢。”
“要是真那么邪性,老栾头和他那个孙女儿早就出事儿了。”
李玉珠还是不同意,欲言又止,“那就没大老虎了?”
“老虎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?大虫早没了。”
“反正,我不放心。”
李玉珠对自己的小儿子一如既往地溺爱,“再说,老栾头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,谁能跟他搭上话?”
“仨儿要是去了,不挨他的打就不错了,还学把式。”
“都说老栾头早年间杀了不少人,缺了阴德,害得儿子儿媳英年早逝,咱可不能触霉头。”
王红河一脸不耐,“行了吧行了吧,都啥年月了,还扯那些有的没的呢!”
不过,心里头却是犯起了嘀咕。
正在这时,王承舟从外面回来了,手里攥着一把干枯的艾蒿,兴冲冲地喊道:“妈,家里有姜吗?”
“有,你要它干啥?”李玉珠一愣,指着东屋,“去年咱们院子里种了几颗,在案板地下,用油纸包着的就是。”
“长高。”王承舟一溜烟跑了过去,又加了一句,“变壮!”
“啥……啥?”
王红河张着嘴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我这体格子太弱了,看能不能趁着年纪还小,再拔高一点。”
王承舟切了几个姜片,在上面扎了一些小眼儿,光着膀子躺在太阳底下,放在了肚皮上。
而后,又搓了几擢艾绒,放在上面。
抬起头问道:“爸,有洋火没有?”
四丫见状,凑了上来,一脸惊奇道:“哥,你要把自己烤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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