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为民眼神慌乱,想了想,对徐开达说:“徐县长,要不我们跑吧。”
“曾乐志知道我们想杀他灭口,等他回过神,一定会把证据交到郑韵洁手上的,那时候,郑韵洁不会放过我们。”
“跑?你往哪里跑?”徐开达咬牙切齿的说:“我们一辈子的产业、家室都在关桥,另外,以郑韵洁的手段,就算我们想跑,我们能跑去哪里?
你信不信,现在已经有人盯着我们了,咱们但凡有出关桥的迹象,对方一定会出手。”
赵为民挠着头,身居高位的他多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无奈的感觉了。
徐开达安抚赵为民道:“先别慌,我们尽力去联系一下曾乐志,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大不了我们多出点血,留得青山在,你还怕没柴烧?
乐观一点,万一曾乐志跑出去,也不想郑韵洁好过呢,要知道,可是郑韵洁让他沦落成丧家之犬的。”
听到徐开达的话。
赵为民的脸色好了一些,但他还是十分忧心。
曾乐志现在对他们,对郑韵洁,都十分重要,对方一直藏着还好,但一旦出现,他们两方,必有一方炸锅!
徐开达沉声道:“近期先别和郑韵洁对着干了,不要激怒她,一切见机行事。”
“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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