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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结束后,姜婵衣又被段母拉着说了好一会儿的话,等到段裴西从段父的房间里出来时,段母就正好要去后园浇花了。
客厅里只剩下她和段裴西两个人。
姜婵衣问:“他们是不是把我当姐姐了?”
“你觉得呢?”男人走过来,给自己倒了杯水喝。
“我觉得并没有。”
段母和段父对她的那种好,不像作假,也并不是装出来的,她能感受到。
“那就照你心里想的去想。”
两人沉默片刻,姜婵衣开口:“段少,我不明白。”
段裴西面无表情:“可偏偏世界上很多东西你不需要明白,能做的只有等待。”
“不用和我打哑谜。”姜婵衣走到男人面前,仰头和他对视:“其实,从头到尾,真正见不得光的人,是你吧。”
“怎么说?”男人低头。
“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,渣男!”
姜婵衣狠狠踩他一脚。
段裴西微微皱了下眉,抓着她的手:“姜婵衣。”
“怎么?”
“你要知道,有些话能说,有些话不能在很多场合说。”他抓着姜婵衣的手,轻轻捏了一下她手心的软肉:“准备一下,我送你回去,还是说你今天晚上想住在这里?”
姜婵衣的手心有些痒,她缩了一下手指:“我要回去。”
“去找一下陈浩帆。”
“你弟弟你自己去找,这儿也是你家,那边的别墅也是你家,都是你的地盘,我一个外人只是来做客的。”
段裴西语气很淡:“你随时可以是这些地方的主人。”
“……”
就这几个地方的地皮都是极其昂贵的,更不要说上面的房子了,姜婵衣怕拿了无福消受,也不想掺和进来:“你知道你说这话,等会被你爸妈听到怎么办?”
说着她又故意手指点在男人胸口,以此和他保持距离:“如果我说,光是这几个地方还不够,怎么办?”
段裴西高高在上惯了,从来都是挥金如土的,要说送小情人房子车子,没什么好稀奇和感动的,他这种人,她最喜欢看到他失去他最在意的权势,要让这种人从不在乎变得在乎,内心从毫无波澜变成会因为一个人随时掀起惊涛骇浪才有趣。
“该怎么办就怎么办。”
对她话里的挑衅以及暗戳戳的触及他底线的意味,段裴西心中并无波澜,只是微微俯身靠近她,和她的睫毛离得只剩最后几毫米。
姜婵衣睫毛轻晃,并不畏惧他的视线。
就在会以为这是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时,男人声音却异常冷静:“收拾一下,我去找人,在外面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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