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卖掉她的想法。
divcss=&ot;ntentadv&ot;“爹,娘,你们看,这是我赚的银子,我就说我之前只是运气不好,现在都翻本了,我去买了点肉,喜鹊,喜月,你们去做了给我们一家人打打牙祭。”陈利忠大大咧咧地提着一条肉就进来了,语气颇像个大爷。
“我现在的手可是做针线活的,不是干这些粗活的,喜月,全家就属你没干活,你去,把这肉炒了。”陈喜鹊摸着自己的手,一脸骄傲地说着。
“姐,我这就去。”陈喜月低着头,她现在可不敢忤逆家里任何人的要求。
“利忠,都让你别去赌钱了你还去,要是再赌输了怎么办,之前咱们一半的身家都被你赔光了,你还没长教训吗,哎!”杜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这个儿子,想让他别去赌钱,可又下不了那个狠心。
“娘,你烦不烦,这话你都说了八百遍了,你看我现在不是赚回来了吗,要不你们现在租的这房子是谁给的钱,算了,我出去了,不吃了。”陈利忠已经飘了,现在的他听不进去任何劝说的话。
“娘,我看我哥这是被钱迷住了心窍了,你劝了也没用,要不让我爹去守着他?”陈喜鹊坐在一旁,丝毫没有因为哥哥的事情有一丝担心。
“你爹每天回来就说累,别说是去看着了,在那都干不了什么活,对了,喜鹊,你在绣房干得怎么样,之前不是听你说准备找个有钱人家,怎么样,找到了吗?”杜氏叹了口气,又开始关心起大女儿来。
“娘,这才多久,哪那么轻易就找到,你放心好了,我自有打算,以后只要我嫁到了城里,你们还用担心吃穿吗,凭我的本事,那肯定是能让你们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陈喜鹊的迷之自信和她哥如出一辙,想到老板对她的态度,她心里也开始高兴起来。
可是没想到第二天,老板娘竟然让她走了,说是她做的绣活不利索,这真是个借口,她的绣活可是从小练到大的,以前姨母针线活好,她天天缠着要跟着学,即便没有多好,那也是在中等水平的,陈喜鹊想了想,八成是自己长得好看,让老板娘产生了危机感。
“哼,你们敢欺负我,看我以后怎么报复你们!”陈喜鹊脸上满是恨意,她正准备回家,就听到周围有人说话。
“县太爷家里竟然招绣娘,也不知道怎么样,我们去看看?”
陈喜鹊也顾不得回家了,也跟着这两人走到了县衙的后门,果真看到了不少女子正在排着队入内。
“你不行,回去吧。”陈喜鹊看到她前方的一个妇人刚准备踏进去就被下人拦住了,那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也不敢吵闹,默默走了。
“你进去吧。”只见那下人打量了她的全身后,就让她进去了,她这才发现,能进去的,基本上都是长得有一点姿色的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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