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紧张,他想了想,又摇了摇头,“我没有闻到什么味道,也不记得有什么疤痕了。至于声音,听着应该是个男人的声音。”
“我不敢回头,也不知道那人有多高……”
他那个高字还没有说完,就感觉一柄长剑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。
他先前为了画那个雀鸟面具的图样,坐在凳子上,这会儿身后突然多了一柄剑,瞬间让他汗毛战栗起来,这情形简直同那日夜里一模一样。
同样是长剑,同样是皇城司的衣袍……
“别动,不然把你脑袋割了我可是不管的”,顾甚微说着,瞄着他脖子间留下的那道结痂的口子,摆放好了剑的幅度,“如果你书房的椅子同这个没有什么不同的话,那人应该比我高。”
“身量越高的人,拿剑架脖子的时候,划出的伤口就会越倾斜,反之矮一些的,就会越平缓。”
“嗯,这个人应该同韩时宴你差不离高。”
顾甚微说着,心道可惜,皇城司里几乎都是男人,因为多数都有功夫在身的缘故,像韩时宴这种身量的人那是多如牛毛,算不得什么线索。
她想着,摸了摸身上的包袱袋子。
李云书画的这鸟雀面具图案,她曾经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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