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拘在顾家他尚且不愿,又岂愿去那深宫受人辖制?
顾甚微清楚的记得,她一个人独自的在院中练习轻功,她特意穿着一双室内才会穿的软底薄鞋,在院中踏雨而行,若是打湿了鞋底,便算是神功未成。
顾甚微梳理了旧事,从陈家的那堆牌位上收回了视线,她深深地鞠了一躬,然后复原了茅厕里的机关,并且锁好了门,方才抱起那个木箱子,飞驰着离开了这里。
顾甚微苦着一张脸,冲着旁边老实恭敬的张全同林婆子点了点头。
她以为很快就会结束,岂料这只是她成为独行者的开始。
“日后都听十里安排就是。”
唐瑛点了点头,从十里身后跳了出来,她睁着大眼睛,有些好奇的问道,“女子也能进皇城司做官么?”
父亲当时是如何糊弄过去的,她已经有些记不得了。
divcss=&ot;ntentadv&ot;左右她没有得到任何的答案,家长糊弄孩子大约是天赋才能。
他们是她去人牙子那里挑选的,没有什么别的优点,就是性子忠厚,不是那等偷奸耍滑的料。
……
“他们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这样做?害死我外祖父他们,对他们有什么好处?”
想来说的便是眼前这位了。
见顾甚微穿着皇城司官服,那女娃儿吓了一跳,躲在了十里后头好奇的打量着她。
断械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,出云剑庄从此退隐江湖再也不铸剑。
“女子同样是两条胳膊两条腿,为什么不能进皇城司做官呢?你不也要去明镜巷做女账房?”
不过那日没有,母亲左棠捂着肚子笑着,却是一脸的心事重重。
“而且……”她说着,看了顾右年一眼,有些惆怅地说道,“你阿爹要进宫去做官了,御带你听闻过吗?乃是官家身边最厉害的带刀侍卫。”
“看上去十分精良但是一碰就坏的剑又是谁炼制的呢?出云剑庄的剑上都带有印记,那个假冒的上面也有吗?”
左棠性子爽朗,并未因为顾甚微年纪小,便对她有所隐瞒。
她这个人很有耐心,一遍又一遍的试。
“你阿爹第一凶剑的威名天下人皆知,连官家都夸赞他是个奇才,要赏他大官做。”
她笑眯眯地冲着顾甚微招手,等她过来,温柔地拍了拍她脑袋上的水珠。
屋子里烧得暖烘烘的,十里怕她冷,在屋里烧了好几个炭盆子。
直到多年之后飞雀案起,她才惊觉他们一家兴许早就已经是局中人……
回到桑子巷的时候,又是深夜了。
十里听到脚步声,快步地迎了上来,身后还跟着一个看上去十二三岁的小女娃儿。
鞋子底湿透了,便脱了鞋光着脚试。
因为人牙子今日送了车把式张全,还有粗使妇人林婆子过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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