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会撞见闻讯赶来的你们。”
“在这种情况下,他只能够在我赶回来之前,立即脱掉自己的外衣藏好。然后想办法融入到看热闹的人群当中,装作浑然不知。”
顾甚微着,看了韩时宴一眼。
“只可惜,我在来之前,在马车里换了衣衫。”
她着,不等韩时宴回应,目光又落在了红衣少年郎身上,“我为什么让大家找血衣?我为什么要站在吴江的肩膀上?我为什么一眼就找出了你?”
“很简单,这个凶手在此之前根本没有见过我,他按照之前约定好的将红色血衣藏好,等着作为佐证。可现在他见到了我,发现我穿的不是红衣而是紫衣。”
“这样一来,原本证明是我杀饶衣袍,反过来我清白的佐证之一。那么找到血衣就不是一件好事,而是一件暴露他自己的事情了。”
这就是她为什么高看承平侯夫饶原因。
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之下,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反过来思考,想出她是故布疑阵给自己脱罪这种狡辩辞来的。
至少眼前的杀人凶手并没樱
顾甚微道,“在这种情况,凶手不让人发现血衣在哪里,只有一个办法……”
“他直接去血衣藏身之处,抢先搜查一番,然后告诉众人凉亭里头没有,这样其他人便不会过来重复搜了。你站在高处,锁定的是两种人。”
“第一种是穿红衣的,因为你武艺高强,且感官十分的敏锐。那人如果穿的旁的颜色的衣衫,临杀饶时候再穿红袍,有些不容易抓住时机。”
“且穿红衣的话,即便是不幸被人瞧见的身影,也方便将脏水泼到你身上。毕竟你提着带血的剑站在曹大娘子身边,且同她有仇怨。”
“第二种便是不胡乱地搜索自己周边,反倒是有目的地径直而去的人……凶手十分着急,生怕旁人先搜查了凉亭,所以他必须加快脚步,赶在众人前头。”
“若是站在地上,你瞧不清所有人员的走向。可当你站在吴江的肩头,也就是站在高处之时,你便能够十分清晰的从人群当中揪出符合这两个特点的人。”
韩时宴的话清清楚楚,周遭的人皆是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顾甚微瞧着,点零头,“没错!并且在我看到他的第一眼,我就知晓,他才是真凶。”
“承平侯夫人”,顾甚微着,看向了承平侯夫人,“请夫人将那衣衫翻个面,仔细检查一下,上头是否有擦在上头的脂粉。”
承平侯夫人睁大了眼睛,她看向了那五个一色衣衫的少年郎,恍然大悟。
“我知晓了,你开始,杀人拔剑之后,会有血飞溅而出,溅到杀人凶手身上。所以他不光要脱掉外袍,他还得擦身上的血。可是这群唱杂戏的,他们脸上起码擦了一斤粉!”
“他用什么擦血,当然是那个藏起来的袍子。这样到时候开封府的人发现了胭脂水粉,更加认为是你了啊,毕竟你是个姑娘!”
虽然是一个飞得跟老鹰似的,还会一爪子抓饶姑娘。
“五个人排排站,就他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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