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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婶是六四代结婚的,那会儿正是第一批知青下乡的时候。好多也就初中没上完就去了,八二年可以回城的时候,好多知青已经在当地结婚,有了家,家乡话都不会说
了。
有人抛妻弃子回城,也有人选择呆在那里。
听着大婶说的慷慨激昂,徐夏不时发出啊,怎么这样哦,好可怜等等感叹词,仿佛回到了以前夏天村口的大槐树下面,一边扇着蒲扇拍蚊子,一边听村里老人忆苦思甜。
这已经算很好的年代啦,你们都没经过三年灾害吃树皮的时候呢!
“哟,聊得挺好的。果然,王八找绿豆,出身相同,就是不一样,相同的环境有更多的语言!”
这话一如既往的带着软刀子的风格。眼看着,赵春兰带着人走过来。
自从上次被徐夏狠狠地打了脸之后,赵春兰已经安生了好几天了,徐夏都快忘记自己这个大嫂的存在了。
出身相同,得,又来讽刺她的农村人的出身了。
果然,下一句,赵春兰就是:“不过嚼舌根在咱们县城可不兴。”
说着,那张刮骨脸似笑非笑,往嘴里扔了一颗盐津枣。
“噗嗤!”
后面有人听得忍不住笑了。
徐夏冷眼瞧着,倒是旁边的大婶被这么一说,顿时缩回手,有些局促地拉了拉自己的粗布棉袄的衣角。徐夏看着人家,拍了拍婶子的手,表示安慰。没想到,赵春兰看出破绽,不仅仅没有收敛,反而继续变本加厉:
“这卖的什么?我看看,买两根。哎呀,盐水棒冰,大婶,您进光明奶砖了吗?”
“啊,什么?”
赵春兰看着对方慢半拍的反应,眼底露出轻蔑。她从来不会说重话,
可是三两句就已经让人无地自容。这就是有没有知识的差距。
农村的妇女只会嚼舌根说闲话,但是真到了用嘴皮子的时候,在她跟前,只会自卑,结巴。
高高在上地扬了扬下巴,赵春兰好脾气的笑了笑:
“也没什么,就是光明奶厂下面出的鲜奶冰激凌。没有就算了。没事,就是建议您可以去打听一下咱们县城人的口味再出来做生意。”
“啊?哦……好,好。”
赵春兰!
徐夏听赵春兰讽刺自己的时候,懒得理会,但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连她身边的人也不放过。
大婶完全是因为自己遭受的无妄之灾,徐夏如何能不明白。
眼看着卖冰棒的大婶脸越来越红,原本还在泡沫箱旁边挑选的客人听了赵春兰这两句话,纷纷都放下手里的冰棒离开。徐夏站起来,吃完自己手里最后一口萝卜糕,冷笑:
“恐怕不识货的是你吧?”
拿着被赵春兰丢开的冰杯,徐夏把东西啪摆上台面,冷笑讥讽:“赵主任恐怕不知道,这是掼奶油,又叫摔打奶油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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