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医一包药给绝育了,不然她还真想看看,人和猪会生出个什么来?
浴房里,韩延青几乎把自己刷掉了一层皮,却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有臭味。
他对昨晚的记忆已经模糊了,只记得自己给姜穗宁下了药,搂着她颠鸾倒凤,好不快活。
可如果他搂的是大花……呕!
韩延青又吐了一地。
他气冲冲地跑到姜穗宁房里,让彩秀和青鸾都出去。
彩秀一脸担忧,生怕韩延青还想硬来。
姜穗宁冲她使了个眼色,让她放心。
两个丫鬟都走后,韩延青冷着脸问她:“昨晚我为什么会睡在猪圈?”
姜穗宁眨了眨眼,一脸懵懂:“妾身也不知道啊。昨晚妾身喝了那杯酒,很快就人事不省了,睡到今早才起来。”
韩延青又往前走了几步,逼问她:“你只是睡了一觉?”
酒里下了药,她不该这么平静才对。
姜穗宁点头,又忍不住捏鼻子,“三爷,说话就说话,你能不能……离我远点儿?”
她眼里的嫌弃太过明显,韩延青折腾了一天更是绮念全无,铁青着脸走了。
翌日二人准备回侯府,姜穗宁委婉地提出,能不能分两辆马车时,又把韩延青气了个半死。
他冷着脸威胁她:“让你庄子上的人都管好嘴巴,昨天的事……绝对不能传出去!”
“嗯嗯,我肯定不让他们乱说。”
二人回到侯府,先去寿宁堂给韩老夫人请安。
一进门,韩老夫人就吸了吸鼻子,皱眉道:“哪来的臭味儿?”
韩延青脸色一黑,看了姜穗宁一眼。
姜穗宁胡诌:“昨天三爷来庄子上接我,正好赶上田间浇粪施肥,他看热闹站得太近,可能是不小心沾上了吧?”
韩老夫人一脸嫌弃,数落儿子,“你看那腌臜东西作甚?我儿将来是要袭爵的,又不用学老农种地。”
“母亲此言差矣,您餐桌上日日不落的时令蔬菜,可都是老农一勺一勺大粪浇出来的呀。”
姜穗宁一本正经地说着,话音刚落,韩延青就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。
他现在听不得粪字!
韩老夫人也面露菜色,胃里一阵阵泛恶心,“姜氏,注意你的身份,怎么能说这种恶心的话。”
姜穗宁低头,“可是陛下都说农耕为国之根本,他老人家每年还会扶犁亲耕呢。”
韩老夫人被噎了一下,无语道:“行了,你没什么事儿就回棠华苑吧。”
“儿媳告退。”姜穗宁立马走人。
韩老夫人关心地看向儿子,“三郎你这是怎么了,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?”
韩延青面色变幻不定,摇头说没事。
韩老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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