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歪眼斜,还有口水控制不住地往外淌。
她看到了姜穗宁,眼神似乎变得阴狠,想要说点什么,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。
姜穗宁收回视线,一脸关切地问:“赵大夫,我婆婆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
赵大夫连连摇头叹气,“我早就说过多少遍了,老夫人这病急不得,气不得,否则只会越来越严重。你看看,现在人都不能动了,也不会说话了。”
姜穗宁又问:“那恢复的希望有几成?”
赵大夫目光微闪,迟疑了一会儿才含糊道:“五成吧。”
其实他连五成的把握都没有。
唉,侯府这桩生意真是越来越难做了。
他还是找个借口辞了医馆,趁早回老家吧……
韩佩芸闻言连忙道:“大夫,不论用多贵的药,一定要治好我母亲的病啊!”
王氏轻嗤:“大妹妹上下嘴皮子一碰,说得倒是轻巧,敢情是不用你出钱了。”
韩佩芸瞪圆了眼睛,“我是出嫁女,哪有我掏钱给母亲看病的道理?大嫂,还有三弟妹,你们才是嫁进侯府的媳妇儿,尤其三弟妹掌管全家,不会连这点看病的银子都不舍得吧?”
她知道王氏小家子气又没钱,说话时眼神一直往姜穗宁身上飘,逼她拿个态度出来。
姜穗宁不慌不忙,“大姐,侯府早就不是你出嫁时的光景了。我是管着家里的账目,可我也不能凭空变出银子来啊。”
她轻叹一声,“若是母亲用的药太过名贵,说不得只能变卖祖产,东挪西凑了……”
“啊啊!”
韩老夫人激动起来,鸡爪般的手指猛地抬起,仔细分辨,似乎指向的是多宝阁下方的一个小柜子。
姜穗宁走过去看了看,发现还要开锁。
她揣摩着韩老太太的心思,试探着朝她头上的发髻伸出手,“母亲,钥匙可是在这里?”
“啊!”
韩老夫人使劲点着头。
姜穗宁拔出一根看着不起眼的银簪子,摩挲着簪尾刻的花纹,有点像钥匙。
这银簪子这么朴素,不符合韩老夫人一贯爱金子的奢靡风格,想来就是它了。
她举起簪子,“正好大嫂和大姐都在这里,那你们就当是做个见证。咱们一起……把母亲的私房钱分了吧。”
韩老夫人瞪大了眼睛。
不是,她是想要拿自己的棺材本儿买药治病,可不是要分给她们啊!
然而姜穗宁这话一说出来,王氏和韩佩芸眼睛都亮了,忙不迭点头。
韩佩芸:“没错,母亲一向最疼我了,肯定给我留了不少好东西!”
王氏也不甘示弱:“大郎这些年为侯府打理外务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母亲可不能厚此薄彼啊。”
姜穗宁已经打开了柜门,从里面抱出一个紫檀木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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