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也都是些下三滥的贱命。”
“之前本官宽宥才纵得这些人多活了些时日,本官帮他们的也足够多了……”
钱庵的心腹闻声后背惊起一身冷汗,顿了顿谨慎地说:“大人,咱们倒是尽心尽力了,可……”
“可那位骠骑将军,当真会如承诺的那般,把许诺过的东西都兑现吗?”
但凡不是眼瘸心瞎的正常人,就能看得出徐璈是个棘手的人物。
跟这种喜怒不定手段莫测的人打交道,全程都必须提起十二分精神,否则一不留神什么时候丢了命都不知道。
这样的人物,当真会如他们所想,按照他们……
“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。”
钱庵打断心腹的话,冷笑道:“你以为我对徐璈就当真就全无防备么?”
“你别忘了,从在南允露面表明身份开始,这才多少时日,他收了我多少银子了?”
心腹面露恍然。
钱庵幽幽道:“昔日嘉兴侯府高高在上的世子爷,一朝跌落神坛成了凡夫俗子的脚下泥,你以为他会是什么两袖清风的干净人儿?”
“还有他那个夫人,他们真以为严家和魏家的家产是不烫手的?”
心腹小声说:“大人的意思是?”
“严家和魏家留下的家财万贯是诱人,可这么大个饼一口吞下去,哪儿会有人不被噎住嗓?”
钱庵心情颇好的给自己倒了杯茶,轻飘飘地说:“他现在收得开心,我也送得欢喜,但前提是你好我好,谁也不祸害谁。”
“若真有你担心的那一日,徐璈反过刀口要对我下手,那结果就只能是一个,谁都别活。”
“他们夫妇在江南收取的贿赂,吞没严家魏家的家产,种种拿出去摆在人前都是不可饶恕的重罪。”
有军功在身怎么了?
从早亡的先帝和如今的永顺帝身上就能看得出来,为帝称王者,最忌惮的就是这些以军功起家的悍将。
否则从前的嘉兴侯府是怎么覆灭的?
徐璈自以为卡住了他的七寸,可徐璈自己的把柄也在他的手中。
互相拿捏牵制,这样的关系反而是最能达成所愿的。
徐璈不敢跟他翻脸。
否则徐家再覆灭一次,也不是完全不可能。
心腹领悟到钱庵的深意,抱拳感慨了句大人睿智,末了没忍住说:“既是如此,郝良等人就更是不可多留了。”
徐璈是危险,但起码是可控的。
郝良及其一伙水匪……
心腹凝色道:“这就是一群疯狗,逮谁咬谁。”
“大人若想以后高枕无忧,这些人就一个都不可留。”
这活生生的把柄,万不可落在徐璈手里,否则早晚会成威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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