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徐璈沉默了一会儿,带着挥之不去的郁闷说:“但想了又想,暂时还是杀不得。”
“我作势给右参领等人都送了信,请他们务必对桑家所有人赶尽杀绝,私底下又给小王爷送了消息,在紧要关头留一手,只需留住性命即可。”
摆出来必杀的架势是给桑家人看的,是威慑也是告诉这些人,他不吃对方塞过来的这一套。
倘若他那个岳父识趣,经过此事就该清楚如何夹着尾巴做人,若不识趣,也自有留后的刀等着他。
只是徐璈一时大意没想到桑枝夏先知道了,到这儿就是彻底瞒不下去了。
桑枝夏揪了揪徐璈的耳朵,话锋一转轻轻地说:“知道那个婆子见到了我娘,也知道了延佑还活得好好的,我为什么还留着她的命吗?”
徐璈耳廓微动,仰头对上的是桑枝夏不带半点温度的笑:“因为我想借她的嘴回去替我说一些话。”
桑枝夏的嗓音渐低:“我能走到今日,什么阴谋诡计阳谋算计我都不怕。”
“没有人可以威胁我,哪怕是我血缘上的亲爹,也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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