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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不少人心里叫佛飞快逃离现场时,一辆标着徐家徽记的马车缓缓靠近。
亲自驾车的徐明辉面无表情地攥紧缰绳,近乎麻木地说:“两位尚书大人,这里是宫门口。”
人多眼杂的地儿,这俩是都不准备要那张老脸了?
徐璈黑着脸甩开陈年河的手,陈年河冷嗤一声半点不见客气,斥开徐明辉半点不拿自己当外人,抢在徐璈前头掀帘子上车。
徐璈被迫慢了一步气得磨牙:“陈年河你给我滚下来!”
“你小子是不是找死?!”
徐明辉眼睁睁地看着徐璈不甘示弱冲上车,自己在无数惊讶的目光中一脸平静,重新回到自己车夫的位置坐稳。
马车在压低的争执声中走远,车厢里徐璈揉了一把自己被揪过的后脖颈,恼火瞪眼:“不是你真打啊?”
这人是在西北冻出毛病来了?
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毛病到底是怎么治的?
陈年河面沉如水,眸色不善地盯着徐璈,字字咬牙:“不真打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客气呢?”
但凡是手里有把刀,他都想顺手给徐璈剁了!
徐璈龇了龇牙不吭声,陈年河缓缓呼出一口恨不得烧死人的气,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之前跟你走太近了。”
“你要接管户部之前怎么不跟我说?”
“我怎么想得到?”
徐璈看疯子似的瞪了回去,没好气地说:“我就是被牵连了的好吗?”
“鬼晓得我是怎么到户部的啊?”
他自己完全不想碰这一滩子浑水,可恨的是也没人愿意听他讲道理啊!
陈年河大致知道了徐璈是怎么当上的户部尚书,脸色依旧是沉浸浸的:“一文一武,走太近了可不好。”
早知道徐璈会调转到文臣那边去,他就该早些动手的!
徐璈捂着自己的脖子不说话,陈年河气得险些又要踹人:“什么样子!”
“你混着皇上反手给我挖了这么大的一个坑,踹你几脚还不服气了?”
徐璈心说我凭什么要服气,但一看陈年河这立马就要被气得撅过去的样子,生生逼着自己忍住了没凌虐老头儿。
奈何老头儿自己不甚争气,还在愤愤:“我猜得到皇上的想法。”
“无非就是想让你我表面不和,暗地里把文臣武将的权柄都重归到皇权之手,让我这个前朝老臣给你们抬架子,可你们就不能另外找个人吗?”
他戎马一生好不容易活到现在。
他都这么大年纪了,就不能换个人祸害吗?
徐璈翻了个白眼嘀咕:“那也不关我的事儿好不好?你怎么年纪越大越不讲道理?”
“你倒是讲理。”
陈年河不屑道:“讲理到桑家那一党子废物现在都还蜷在京都,没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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