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拔高了好几分。
“她受伤了?”
“没有,受伤的是一个中年男人,腹部被水果刀刺中,夫人在回家的路上遭遇了两个醉酒的男人调戏,意图侵犯夫人,那个中年男人救了她,据医生说,那个人好像是夫人的父亲。”
祁年眼底瞬间溢满了腥红,杀意在黑沉沉的瞳底翻涌。
“那两个男人抓到了吗?”、
他低沉喑哑的话语中,像是禁锢着一头野兽,手指紧握成拳,指腹泛白,恨意覆霜。
“回祁爷,已经抓到了,要怎么处理?”
“等我回去。”
祁年挂了电话,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。
原本清冷的气质悠然变得狠戾起来,整个人被阴霾包裹着,犹如从地狱走来的使者。
医院里。
林听紧紧握着林宏伟的手。
她这才发现,他的手很粗糙,虎口那道咬痕并没有因为时间的冲刷而变淡。
她眼尾泛起薄薄的红,眼泪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。
林听用指腹摩挲着那道疤痕,想要将那道痕迹抹去,仿佛没有了那道咬痕,他就从未离开过……
“当时的你,一定很不想爸爸离开吧,所以才用那么用力咬我。”
林听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,快速将手抽回,猛地抬起头看向林宏伟。
一颗晶莹的泪珠顺势滑落。
她急忙抬手擦掉,偏过头掩饰着自己的慌张和担心。
明明很关心,却还是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,故作冷漠地问:“你没死啊。”
(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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