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毁了!为了裤裆里那点事,忽尔安破坏盟约提前离京,敬太妃为了讨好男人帮忙掳走皇帝,这才引起了卫璋注意,将一盘棋全毁,现在就连自己都要被赶出宫外去了!
若是出了这个宫门,可就再也回不来了。
云绣转过身,远远看向还在“学箭术”的二人。
卫璋啊卫璋,当年我和哥哥送了你那么多美女,却无一人投你所好,原来是送错了性别!待到除夕之夜将你铲除,我会记得你的喜好,将云鲤烧给你,也算是全了上一世,你对我兄妹的四年纵容恩情了。
入夜后,云鲤简直是精疲力尽,在床上大骂卫璋臭不要脸!
他假借教授射箭之术为名,实则一直跟自己搂搂抱抱趁机揩油,云鲤挣不开,又不敢说破,只能被上下其手摸了半天!
唐巧还以为她是累到了,很是心疼:“您干吗不告诉掌印,您的手有旧疾,不能提重物。”
云鲤冷笑一声:“告诉他有什么用,这伤是云绣害的,他还能给朕报仇不成?”
唐巧不确定:“也许……”
云鲤道:“唐姑姑,你知道宁安王妃是怎么死的吗?”
唐巧不太清楚,只是说道:“听说是慎刑司狱中有了刺客……”
“慎刑司跟个铁桶似的,怎么可能会有刺客。”云鲤嘲讽地笑了笑:“朕不过是杀了敬太妃,那猴儿面就敢带人拦着朕不让出来,如今冒出个刺客来了,他居然还能笑着和掌印聊天?若不是因为他知道这刺客就是面前这人,哪里会这般无所谓!”
唐巧道:“您是说掌印杀了宁安王妃?那他为何要这么做?”
云鲤道:“左右不过是杀人灭口罢了。宁安王妃死前准备说出京中的内应,可只来得及说了一个chen字便咽气了。整个京城,跟这个字有关、又有点实权的只有陈太傅,可那个老头子一心只盼着太子哥哥早日打回来,怎么可能扶持别的王爷登基?”
“朕思来想去很久,终于想到,这个也许不是姓氏,而是封号。云绣的母妃敬太妃,是承恩侯的女儿,金甲卫统领霍余是她舅舅,若是宁安王带兵造反,霍家正好里应外合。”
唐巧大惊:“既然掌印知道这件事,他为何还要帮忙瞒着,莫非——”她脸色一变:“莫非掌印也有这个意思,想另立新帝?”
云鲤摇头:“他如果想立新皇帝,至于还给朕布置这么多功课吗?只怕是他一心想保云绣,不让她沾上这些事罢了。”
唐巧表情尴尬,欲言又止。
云鲤道:“你有什么事就说吧。”
唐巧道:“掌印这般优待云绣公主,难道是因为,他喜欢……”说到这里,她捂住嘴轻呼:“想不到他居然真的敢肖想公主!”
云鲤苦笑。
卫璋何止是敢肖想公主,他连她这个皇帝都不放过呢!狗太监,长得跟清风霁月的仙人似的,没想到男女通吃!
呕,恶心!
想到这里,云鲤觉得一阵反胃,气得一晚上都没睡好觉。
如此,以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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