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没有把秦爽放在心上。
郡王和亲王之间的差距,那可是十万八千里。
“那咱们就这么算了?他在外面逍遥快活,和花魁喝酒唱曲、吃着美味佳肴,咱俩就吃糠咽菜?”
“咱们要是没有一点动作,出去之后,岂不是会被周围的人笑话?一个亲王、一个裴家嫡子,竟然被一个宫女所生的废物殴打,没脸见人啊。”
裴阳虎气愤地说道。
“自然不能这么算了。”
秦骢也咬着牙说道:“我已经让人去搞他的鸿福楼,不出七日,他的那座饭庄就得关门歇业。”
“您还敢明面上和他作对?要是让皇上知道了,怕是影响不好。”
裴阳虎提醒道。
他们才刚刚和秦爽闹了,皇上这个旨意也是给他们的事情盖棺定论。
如果他们现在就去闹事,明显是对皇上的判决不满意。
会惹得皇上不快。
“我又不傻。我是让平康坊的一个泼皮去骚扰鸿福楼的厨子和伙计,没有了厨子和伙计,他的店就得黄。”
秦骢自信满满地说道。
“官府要查,可能会查到您的身上。秦爽那个二杆子劲要是上来,指不定做出啥事呢。”
裴阳虎也是被打的有点怕,这家伙下手太狠了,他现在都鼻青脸肿呢。
“那些泼皮都是流民,抓都抓不到,更不用说查到咱们这块儿。而且,没有证据,凭什么说是我指使?”
秦骢说道:“秦爽,我吃定他了。下一步,咱们就利用那个欠条,把他露宿大街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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