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陆煊行礼,依言而坐。
老人手掌则是在案几上轻轻一拂,守藏史令出现在其上。
“手伸出来。”他严肃道。
陆煊脖子一缩,还是老老实实的伸出右手。
老子手中浮现出一把戒尺,轻飘飘的一拍。
‘咚!’
戒尺排在掌心,发出闷响,陆煊只觉得有刺骨钻心的疼痛袭来,伴随剧烈的震颤自掌心而起,漫延至全身上下!
他疼的龇牙咧嘴,但是却一声未吭。
“第一下,打你取巧,将守藏史令带出去。”
说着,老子又是一戒尺。
‘咚!!’
更剧烈的疼痛袭来,震动周身,疼至骨髓深处,陆煊依旧一声不吭,但泪眼汪汪。
这种直刺灵魂的疼痛实在难以忍受,剧烈的高频震颤甚至让他失去了对泪腺的掌控能力。
“第二下,打你师兄,但你师兄不在,你便代而受之。”
少年瞪大了眼睛,眼泪珠子流的更凶了。
他想了想,嗫嚅道:
“师兄说要去什么齐国,老师,你可以隔空揍他的。”
师兄弟,本就该有难同当嘛!
老子沉默良久,戒尺朝着虚空挥去,拍向未知处。
‘咚!!’
“哎哟!!!”一声闷响和惨叫亦自虚空中传来。
听着熟悉的惨叫,陆煊这才心安。
‘咚!!!’
戒尺此时又落在少年掌心,恐怖的震荡之力席卷脏腑内外,浸透至躯壳最深处,随之而起的疼痛让少年脸庞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。
“这第三下,打你擅自穿戴道袍道冠。”
“师兄说可以穿的。”陆煊想要止住泪腺,却怎么也止不住,泪珠啪嗒,但还是不忘提醒道:
“您还可以再打师兄一下。”
老子嘴角抽了抽,没好气道:
“怎么,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吧?”
陆煊委屈的点点头,认真道:
“对!”
“那我要不要再打两下,让他也挨三次戒尺,以免厚此薄彼了?”
“您要愿意的话,也不是不可以.......”少年声音越来越小。
老人良久无语,但还是抽了两下虚空,张陵嗷嗷的惨嚎声透过虚空,自不知多遥远外传来,抚慰陆煊受伤的身体和心灵。
“行了,三下为止。”老子垂了垂眼睑:“接下来,说正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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