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惜忽然说道。
“不对,盛鸣初这么老奸巨猾的人。”
“如果他知道的秘密,真能威胁到另一个人。”
她看着陆云洲,“那他怎么可能毫无保留的,信任别人?”
要知道盛鸣初,可是几十年来手上沾染的鲜血,数不清。
他老奸巨猾,心思狠毒,同时,也疑心病重是出了名的。
这样一个疑心病重的人,是不可能将自己的全部身家性命,都交付出去的。
除非,盛鸣初聪明反被聪明误,他自以为手里有证据,牵扯着背后的人。
所以,他才逼着背后那个人出面,救他出来?
封家别墅,气氛沉闷,大门外都是看守的人。
但是在封晨炘回来的时候,他上楼,眼瞳一缩,发现主卧房间里,空无一人。
只有凌乱的被褥,还有一把手铐,放在床头,是她昏迷后,封晨炘从她手腕上摘下来的。
“她人呢?”
当看到盛听不在房间里的时候,封晨炘立即急了。
“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她的吗。”
他从牙缝里冷冰冰抛出几个字,一双深邃却似有实质性的怒火扫过他们,看守在这的人不由噤若寒蝉。
有人上前说:“首长,我们整天都守在外面,但是盛小姐她,她醒来后,打晕了给她送饭的佣人。”
“然后,跑出去了。”
听到这话,封晨炘眼睛一眯,冰冷寒意覆上来,沉寂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那一瞬,封晨炘除了担心她,他更多的是后悔,他就不该因为她发烧昏迷,而该死的心疼她的。
就该拿锁链把她锁在床上。
这样她就哪也去不了。
而他笔挺的身姿站在那里,眼神冰冷,那寒冷的气息犹如入冬的暴雨般在整个大厅中弥漫。
别墅里,所有的人都屏气凝神,大气不敢出,看着低气压的男人。
封晨炘攥紧了手指,他朝着手底下的人看去,眼睛有些红。
“还不赶紧去找!”
“是!”
盛听还受着伤。
加上盛鸣初刚出事。
封晨炘内心急得,直接就冲出门了。
而从封家离开后的盛听,她打车到了京城的某个别墅区旧址,雨水冲刷着车窗,冷风席卷。
就连前方的司机师傅,都透过后视镜看到她穿着睡裙,头发散乱,脸色苍白的像是生了病的样子。
眼神担心的,只老实开车,送她到了这里,但盛听付了钱,往雨幕里冲出去的时候。
“谢谢。”盛听夺门而出,只艰涩的声音道了声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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