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十分不客气,张清手中正好端着一杯酒,听了这话就把酒杯往桌上一放,似笑非笑地说:“怎么,我们南阳侯府,就不能和英国公府来往不成?”
见张清变了神色,那人愣住,旁边一个管家急忙过来打圆场:“小兄弟,并非如此,不过是因为家里接二连三遇到事儿,我们这些人呢,天天迎来送往忙碌不休,就想偷空歇着些。”
这话说得还有几分道理,张清却低垂眼帘,仿佛没有听到一样。那管家已经端起酒杯,对张清赔笑道:“您喝了这杯酒,我陪您去寻一寻侯爷?”
张清见差不多了,这才接过酒杯:“不必了,我呢,也不在这打扰了。”说完张清把酒一口喝干,对众人供一拱手,这才起身离开。
等张清走了,管家才往一个小厮头上打去:“都和你们说过了,这些日子,不该说的话别说。府内什么情形,还不晓得呢。”
“可是,国公爷确实头一天还好好的。”有个小厮嘀咕了一句,管家瞪了那人一眼,才长叹一声:“你们啊,太年轻,没经过事儿,不晓得祸从口出这个道理。”
张清虽口中说着离开,但悄悄地把身子藏在外面,听到管家说祸从口出?张清不由皱眉,这国公府,到底藏了什么事情?难道说,宋安的死,真得有蹊跷?
张清心中想着,又往这府内各处窜了窜,国公府各处都在忙碌着办丧事,也有人见到,
问起,张清还是搪塞着说从南阳侯府来的。
也有人把南阳侯在什么地方指给张清,甚至要带张清去,张清急忙笑着道:“你们都在忙,我哪好惊扰,还是我自己去吧。”
这些宅子,横竖都差不多,待客的厅在什么地方,因此张清这话也没引起旁人疑惑,指给了方向就自去忙碌。
张清正走在路上,就听到身后传来说话声,听起来像是在抱怨。张清耳朵不由竖得高高的,打算仔细听听。
“周姨娘还在那闹吗?”说话的是个婆子,另一个婆子的唇一撇:“自然是在闹的,但黄娘子都已经把她关起来了,她有什么法子。”
“你在周姨娘身边日子长了,你说,这事儿,难道真的是苏姨娘干的?”那婆子说话时候,还四处看了看,而张青早就在听到说话声就躲到了一根柱子背后,二人自然什么都没瞧见。
“国公爷这些年身子骨越来越差了,前一位夫人的脾气,你也晓得,我们姨娘得宠,自然就生出了别的想头。”这别的想头,也就是妄图被扶正。但这勋贵家中,宠一个姨娘是常见的,扶正一个姨娘,别说族内不许,就是法度也不许。
因此另一个婆子啧啧两声:“我瞧啊,这周姨娘也是自己想得多,国公爷说话哄哄她,她就真的以为自己能做夫人了。”
“她要肚子争气,生下个儿子,以后指不定还能做个太夫人,这会儿,偏生是苏姨
娘有了身孕,她急得没有法子呢。”两个婆子嘲笑着就往前面走了。张青等她们走出去一段路,这才从柱子背后走出来。
看来,这国公府内的两个姨娘,也一点都不太平啊。
张青回到院子里,苏度在房内看着卷宗,见张青走进来,苏度就抬头。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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