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搜集的证据,还想着要交给苏大人您。”
宋大老爷手中拿着的,是个手帕,苏度并没有去接那个手帕,只是摇头:“这东西,到处都有。”
“苏大人您这可就不明白了,这件手帕,是用国公爷蟒袍做的。”宋大老爷这话刚说完,张青就把口中的茶喷了出来,接着张青就对宋大老爷道:“抱歉抱歉,我从没想到,蟒袍能做手帕。”
“是啊,在没有瞧见这手帕之前,我也没想到。”宋大老爷故意叹了口气,才又对苏度道:“这蟒袍,去处都有记录,做了手帕更是有记录,只要查一查就能查出来了。”
“蟒袍做的手帕,会不会也有一样的?”苏度却没有伸手去接那手帕,只是询问宋大老爷。
“不会有一样的。”回答的是十一老爷,他见众人瞧着自己,脸色顿时变了变,接着才道:“这账,黄娘子那边必定有。”
那么,这块手帕,就是苏姨娘的了,苏度垂下眼帘,看来,十一老爷是迫不及待地要把罪名推到苏姨娘头上,既然如此,那何不顺着他,来个将计就计。
“内院的事儿,我们还要去请教请教夫人。”苏度这才接过那块手帕,这手帕虽然四周都重新锁了边,但还是能看
出来,是用蟒袍的衣角做的,到底宋安当初是想什么,竟然把蟒袍的衣角给人做了手帕?
苏度觉得宋安是个荒唐至极的人,幸亏宋安已经没了,不然的话,还不晓得他能做出多少荒唐事来。
素巧正和黄娘子对着办丧事用的账,陈嬷嬷就走了进来。素巧急忙站起身迎接:“嬷嬷来了,快些请坐。”
“夫人您和春兰继续对着账。”陈嬷嬷说着就给素巧行礼:“我也不过就是个下人,哪里要夫人您这样对待。”
“您是国公爷的奶娘,在这府内,这会儿可没有人能大过您了。”素巧亲自给陈嬷嬷捧了茶,陈嬷嬷接过茶却还是只坐在脚踏上。素巧晓得这是深宅大院内应该的礼节,也就重新坐下,和黄娘子对着账。
陈嬷嬷喝着茶,听了几耳朵就叹气:“国公爷这些年,越发荒唐了,这个国公府也没有几个正经主人,这一年到头竟然剩不下什么银子来。”
“谁能像您老人家,在一边劝着国公爷还肯听。先头夫人后来病得厉害,也没有精神去管这事儿。后面那位夫人又是小家之女,见了国公爷就害怕,国公爷说一她不敢说二,成日里恨不得国公爷不要进她的房来。哪里还敢劝上一劝。”
“这倒是你的错。”陈嬷嬷把茶碗放在一边,瞧着黄娘子声音就变得严厉,黄娘子想了想就笑了:“是啊,这都是我的错,若我……”
“陈嬷嬷,这些事
儿都过去了,谁的错都换不回来国公爷的一条命,那些银子也回不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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