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侦方面的老前辈讲话,周围人安静的出奇,都在侧耳倾听。
崔立万老先生伸手,扯了扯衬衫衣领,盖住胸口蔓延到左肩上的一道狰狞的伤疤。
“我曾经办案中发生过一次意外,在医院躺了六个月没有上一线,出来之后接手的第一个案子,我就犯了好几个以前从来没有犯过的低级错误。”
“六个月尚且如此,更遑论八年了。”
“白素同志,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······我不干涉你的选择,但是,要慎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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