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伙儿都看着呢,这老丈是自己把自己摔死的,和刘某可是没有半点干系!”
淳于越艰难的爬起身,嵌着一颗豆子、现出十数处白点的脸庞朝向刘季,声音愈怒:“你这无赖子!!!”
刘季右手大拇指指向淳于越,看着嬴扶苏咧嘴笑道:“你看,他急了!”
嬴扶苏左右为难,又焦急又无奈的低呼道:“刘先生!切莫再玩闹了!”
“淳于夫子无端指责刘先生乃是淳于夫子之错,淳于夫子理当向刘先生致歉。”
“然,刘先生此举虽事出有因却也确实无礼,刘先生也理当向淳于夫子致歉!”
“子曰:君子和而不同。”
“为君子者……”
嬴扶苏竭尽所能的讲着道理,淳于越艰难的拄剑起身,辕守等几名夫子和鲁冲等一众门客也无一人去听嬴扶苏说了什么,而是全数双眼冒火的拔剑出鞘!
刘季见状再不敢多待,小跑着后退了几步,接连从怀里掏出烤豆洒向地面,还抽空对嬴扶苏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,挥手而呼:“公子,下旬再见!”
辕守绕过被洒了烤豆的区域,迅速冲向刘季,怒声爆喝:“无赖子!休走!”
刘季当即转身,撒腿就跑,口中狂笑而呼:“诸位无须多送,咱们下旬再见!”
虽然身后有数十名儒生在持剑追杀,但刘季心里却半点不慌。
论逃跑,刘某可是专业的!
双腿交替之下,刘季脚底生风,只片刻就狂奔出数百丈距离。
而后。
刘季就被捕了!!!
咸阳县衙。
刚被擢升为县令没几天的云洋拿着刘季的验传凭,声音严肃的发问:“姓甚名谁,何地人士?”
在数名除贼曹恶狠狠的环视下,刘季笑呵呵的拱手道:“沛县刘季,现为治豕院内一先生,拜见上官。”
身侧小吏冷声而喝:“笑?还有心情笑?”
“汝可知汝犯了多少律法?”
“单就弃灰(垃圾)于咸阳主路这一条,便当判黥面!”
“于闹市高声喧哗、疾走狂奔、口出秽言……数罪并罚之下,便是从轻发落也当黥、刖(斩趾)、髡(剃头剃须)、笞五十、赀(罚款)一甲,城旦舂一载!”
“此地可是咸阳城!汝怕不是失心疯了才会如此肆意妄为!”
小吏很难对刘季有什么好态度。
这家伙是真难的追!
若非城门卫配合着封锁了城门,他们咸阳城的除贼曹和除贼吏们可就颜面尽失了!
小吏右侧,淳于越冷声道:“本官以为,这无赖子油嘴滑舌、狡诈无耻、无礼无仪,惯善妖言蛊惑。”
“然,这无赖子所行之事却理应不该承朝廷如此重惩!”
“此子本为楚人,不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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