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等这小子被冻醒。
哼!许大茂这个头顶生疮脚下流脓的,坏他好事!
就欠收拾!
虽说灶房生着火,但大冬天的,还是冷。
许大茂被扒得半个身子光溜溜,还捆在椅子上,醉得再死,没过一会儿也被冻醒了。
他瞪着一双透红的酒眼,左顾右盼,大声喊道:“傻柱!我知道是你!傻柱!快放开我!不然我和你没完!”
傻柱悠闲自在地坐在灶膛前拨火:“呦,你醒啦?”
“傻柱!我裤子呢?你干什么你!放开我!”
“我这是救你呢。”傻柱不紧不慢,“你喝多了酒,在厂门口抱着人家路过的姑娘酒耍流氓,裤子都脱了,拉也拉不开。”
“哎,我把你拖回来,你还不老实,我只能把你绑着了。”
“……什……什么?”许大茂拼命眨眼,想回忆起有没有这回事。
可他脑海里的记忆,到酒桌上昏黄的灯光和旋转的天花板,就截止了。之后发生了什么,他一点也不知道。
“那……那现在我已经醒了,你放开我。”许大茂心虚,也没那么气壮了。
“我哪儿能白救你啊。”傻柱阴笑着看向许大茂,“我也不要你的钱,来,叫声爷爷。”
“叫声爷爷就放开你。”
许大茂跟噎着了似的干瞪眼儿,那俩字儿怎么都吐不出来。
傻柱也不急,反正光着受冻的不是自己。
“‘爷爷’!行了吧?!”
“哎!孙子!”
占了这么个口头便宜,傻柱欢欢喜喜给许大茂松了绑。
“我裤头儿呢?!”
“谁知道你耍流氓的时候丢哪儿了?”傻柱看他手忙脚乱的穿裤子,袖着手嘿嘿直笑。
见许大茂一溜烟跑远了,他捅了捅灶火,烧旺些,好把那许大茂的裤头儿烧的更干净点。
现在许大茂也还是光棍儿一条,也没媳妇会为了他少一条裤头儿的事儿闹腾,是以,这闷亏他还就这么吃了。
第二天,何雨栋听傻柱偷摸说了这事儿,也不禁莞尔一笑。
这俩人,还真是卤水点豆腐,一物降一物。
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,何雨栋对自己惯常使用的车床进行了一定的保养于改装,成功提升了机器的耐力和效率。这让他又受到了一次厂里的表彰。
“小何同志已经有了工程师的基本素养,我看好你啊。”厂长和蔼地拍着他的肩膀,“你升得太快了,我也没什么好奖励你的,回头去领五斤猪肉吧!吃点好的!”
“谢谢厂长。”
拎着五斤上好的猪五花,何雨栋想着,回家做一份东坡肉,到时候也给自己的小女朋友带一份。
希望早日把婚事定下来——他这个做哥哥的,总不能落到妹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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