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厕所的清洁工，不光不体面，工资也比之前的学徒工低。

家里少了一个人，还是不够吃。

秦淮茹每天从早忙到晚，可谓是精疲力竭。

每天在厕所干活儿，难免身上带点臭味。

秦淮茹受不了，所以每天都洗。这种行为还受到了工友的嘲笑。

可这和谁说理去？谁叫贾家有个从事间谍活动的老太婆呢？

更让秦淮茹崩溃的是，棒梗在学校也因此受到了同学和老师的排挤。

“棒梗，是妈没本事，不仅让你们吃不饱饭，还没法儿给你出头。”

摸着儿子脏兮兮的小脸，秦淮茹眼泪涟涟。

“要不是你奶奶……咱家也不至于……”

贾东旭听见了，立刻横眉毛竖眼睛的骂秦淮茹。

“我妈怎么了？要不是你没本事，我妈至于干那个给咱家搞好东西吗？”

“现在还来怪我妈？你说什么呢你！”

秦淮茹惨白的脸憋得紫涨。

棒梗阴着脸，看了一眼又气又伤心的妈妈，再看一眼怒气勃发的父亲，悄悄溜走了。

“嘿，棒梗！”

溜到院子角落里，棒梗忽然听见有人叫他，回头一看，是傻柱。

“傻叔，有事儿吗？”

傻柱嘿嘿笑了两声。

“棒梗，别怪你妈妈，她也不容易。来，过来，傻叔给你好吃的。”

说着，往棒梗兜里放了一把花生米。

“你奶奶闹出这事儿吧，我们也不好去学校给你要说法。”傻柱摸摸棒梗的头，“但你也别太忍着气了，能打咱就打，打不过咱就跑。如果被人围堵了，你就盯着其中领头的，拽住他使劲打。咱们自损一千，也得伤敌八百，让他们知道你不好惹，就没人敢来揍你了。”

棒梗点点头。

“谢谢傻叔。”

顿了顿，他又说。

“要是你是我爸就好了。”

傻柱一楞。

“这话可不敢说，你爹还活着呢，他再怎么样也是你爹。”

棒梗低下头，沉默不语。

“行了，你要是饿的不行，就来找你傻柱叔叔，虽然我现在还是个学徒工，也能弄点吃的，喂你两口不成问题。”

傻柱在棒梗后背拍了一下。

“行了，玩儿去吧。要是没人和你玩就好好学习，别太往心里去，啊。”

棒梗点点头，默默离开了。

贾东旭和秦淮茹都在屋里，傻柱就算想安慰他的秦姐也不好直接去叫人，在院子里听了一会儿，就想回家了。

一转身，刚好遇到何雨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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