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次向甄苒求助,“奶奶,看在她送你大牌香水份上,你就帮她一回。”
“呵呵!”顾砚辞嗤笑,嗓音冷蔑讥讽,“一点小事,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求人帮忙,顾晋深,你是不知道脸面二字怎么写吗?”
直言不讳侮辱,是个男人都受不了。
偏偏,顾晋深受制于人,不敢反驳,更不敢还嘴。
吴婧婧打来电话,气急败坏嚷嚷:“我的热搜,还挂在微博上,我算是看清楚了,你窝囊!你没用!什么顾家小少爷,你充其量是个纨绔子弟!”
前一秒被小叔讽刺,后一秒被吴婧婧羞辱侮辱,顾晋深火冒三丈。
顾砚辞在此,顾晋深不敢大发雷霆发作,他只能默不作声的挂断电话,倒进沙发里生闷气。
顾砚辞在餐桌边落座,保姆立即送上摆盘精致的西餐。
他慢条斯理地进食,甄苒大大咧咧问:“你媳妇呢?被你搞得起不来?”
顾砚辞放下餐刀餐叉,眉心微微动了动,“咱母子之间说这些,合适吗?”
身为过来人的甄苒,冲口而出说:“有啥不合适的,该说的我必须说。保姆说,洗衣机里,丢了三条床单,我知道你单身三十年,憋坏了。突然间开荤,管不住那玩意儿。可话说回来,凡事得有个节制,天天往死里嗨,当心未老先衰!”
光天化日,甄苒肆无忌惮,啥啥都说,保姆目瞪口呆。
顾砚辞若置身事外般坐在那,神色淡漠如常。她说任她说,他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。
躺在沙发里,生着闷气的顾晋深,听到“三条床单”,再联想起昨晚听到的耳熟娇哼,胸腔内顷刻翻涌起无名燥火。
待顾砚辞吃完午餐上楼,顾晋深拉住甄苒问:“小叔昨晚带回家那个女人,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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