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,公司后花园,绿草如茵草坪上,遮阳伞林立,玻璃茶桌。错落有致摆列。
公司职员们,成群的聚集于此,喝着下午茶闲聊。
枝叶亭亭如盖的香樟树下,林浅坐在桌边,耳朵里塞着蓝牙耳机,听着萨克斯风轻音乐,手里捧着纸质书翻阅。
清风徐来,树枝摇晃,搅动出斑驳细碎光点,洒落于林浅周身,织就一幅岁月静好的唯美图画。
上班一个月,性情淡漠,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的她,在公司里一直是独来独往。和同事们,仅仅是泛泛之交的职场关系,没交任何朋友,亦没有和谁拉帮结伙。
平时喝下午茶,林浅永远是偏安一隅那一个,她不和别人交流,别人也甚少跑来搅扰她。
今天,不同寻常。
不知是谁,发出·“哇哦”呕吐声,令人作呕的浓郁馊臭味儿,随风弥漫,飘到林浅的鼻端。
林浅下意识的捂住鼻子,再起身离开。
没走几步,几个男女职员,齐刷刷走过来,挡住她去路。
最左边那个挺着啤酒肚的男人,大模大样指使说:“老李喝多了,吐了一地,保洁员嫌脏不愿打扫,你去,将那些呕吐物打扫干净。”
另一个秃脑门接口:“你是新来的,这些打扫卫生的杂事儿,本来就该你们这些职场新人做。”
又一个麻花辫附和说:“对的,我们刚入职那会儿,天天端茶送水,打扫卫生,脏活累活都是我们的。”
几个人说话之间,你拽胳膊他拉衣角,硬生生拖着林浅,走向呕吐物堆积地。
林浅不用想也知道,这些人哪,又是攀附顾晋深的人形走狗,奉顾晋深之命刁难她。
林浅手臂一甩,挣脱他们,冷言冷语说:“对不起,我没有狗语翻译器,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秃脑门捏起拳头,在林浅面前,左右晃悠,“有种你再说一遍!”
林浅反手握住他手臂,使出巧劲右拧,“你的耳朵,送到顾晋深餐桌上做下酒菜了?我说你是哈巴狗!叼着顾晋深啃剩的烂骨头,冲我乱叫乱嚷的哈巴狗。”
秃脑门勃然变色,“嘿,怎么说话呢……哎哟!”
他惨叫一声,五官扭曲成一团,“哎哟,我的手,断了断了。什么人哪,说动手就动手。大爷我,不是好惹的……哎呦!”
林浅一记右勾拳砸中他下颔,他跌跌撞撞后退好几步,一屁股坐到草坪上。
剩下那两个,集体后退到三米开外,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林浅。
啤酒肚双手叉腰,唾沫横飞的怒骂:“太不像话了,人家跟你好好说话,你二话不说就动手,你哪里像个女白领,活像个没教养的女混混。”
麻花辫撇嘴:“她那样子,一看就是有人生没人养,爸妈不管不教。咱宇寰集团,可是国内排名靠前的大公司,不能让这颗老鼠屎,坏了公司的整锅汤。”
这俩人,是夫妻,说话夫唱妇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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