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挥手,说了声再见,旋即离去。
目送她背影消失,林浅心脏一沉,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祥预感,笼罩她心头。
……
深夜时分,与鹿菀分别后,林浅独自一人返回鹭岛。
进门,上二楼,她习惯性走向主卧。
主卧门缝里,透出橘黄色灯光,显然,顾砚辞先她一步回家。
林浅右手搭上门把手,正要开门,想到放在主卧里的白兰花,她倏然收手,走向次卧。
说起来,白兰花曾是林浅最最喜爱的花卉,年少时代的某段时间,春夏时节,她每天在衣襟处别上一串白兰花,全天候吸闻白兰花芳香。
给那个他寄礼物,她特意在礼盒里放上几朵晒干后依旧保留芳香的干花,让远方的他,与她呼吸同一缕芬芳。
自己最爱的花香,沾染上顾砚辞另爱他人的深情,林浅实在是膈应。
林浅没走几步,她听到“吧嗒”一声响动,接着听到顾砚辞声音,“去哪?”
林浅不言不语,加快脚步走向次卧。
“回来!”顾砚辞疾步追上她,从她身后抱起她,三步两步走进主卧。
一进屋,林浅下意识屏住呼吸。
顾砚辞像是看出她心思,他放下她,捏捏她鼻尖说:“没有,搬走了。”
林浅深呼吸,果真,屋里只有安神香残留的淡淡芳香,除此之外,再无异味。
她冲口而出,问了一句,“搬到哪里去了?”
顾砚辞垂眸盯着她,含含糊糊说:“别问那么多,那间屋子上了锁,你进不去,见不到就当不存在。”
林浅“嗯”了一声,心思若窗外月光般清明。
顾砚辞在暗示她,他的白月光,她见不到真人,且当她不存在。
可以的!别说见不到,就算见到,只要白月光不主动挑衅不作妖,她可以无视她。
林浅翻身下床,打开衣柜拿睡衣。
睡衣刚刚拿到手,顾砚辞又从她身后抱住她,随手拿下一套黑白相间女仆装,“穿这套。”
林浅:“……”
上次穿趣味款护士装,这次又穿女仆装,顾砚辞爱玩且会玩。
林浅当着顾砚辞的面,换上女仆装,坐在椅子上,问出三个字:“满意吗?”
顾砚辞用实际行动表达满意,他左手搂抱林浅腰身,右手托着她下颔,低头啄吻她。
一开始,似蜻蜓点水般温柔,几分钟后,他倏然情动,啄吻化作热吻,落唇之处从林浅唇瓣转移到肩头锁骨……
他紧搂林浅,上半身紧密无间贴合她,俩人胸口紧贴,心脏同频跳动,看似心心相印,实则……
林浅暗笑,他心里没有她,她心里没有他。他们的身体近在咫尺,他们的心,隔着万水千山距离,隔着看不见摸不着,却又真实存在的隔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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